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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吴欣然的目光又回到任宽身上,看见他可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还不是为了你!”
吴欣然没好气的说,可刚说完,脸就哗的红了,这话可说的有点暧昧,于是她解释道,“反正就是为了维护你的名誉啊跟他争执了起来。”
“没,他出差去了。”
吴欣然开心的说。
“上车,边走边说。”
任宽坐进车,踩了油门。
任宽突然走上前,用自己胡须根部狠狠地扎了一下吴欣然,吴欣然像被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她用手捂着自己麻麻的嘴唇,惊异地看着面无表情的任宽,大声道:“你干嘛?”
当晕晕乎乎的吴欣然被任宽拉着手,正准备把一支精美的浪琴表戴在她手腕上时,她并没有被表的炫目所晕眩,她突然抽回手,困惑地看着今天举止异常的任宽,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吴欣然抬头嗔了他一眼,他怎么这样说?王景明看了看吴欣然的手腕,以前那支刘尽忠送的表不见了,只有一支崭新的浪琴表。
他赞许地朝任宽看看,然然早就该丢掉那只破表了。
冯月珍看见王景明眼中的笑意,嘴角撇了撇,冷冷地望着任宽。
晚饭后任义辞别王景明回朋友家去了,任宽自告奋勇送冯月珍回家,任宽一路上哼着小曲,十分欢快。
“你今天下午和曹叔说了什么?”
冯月珍问。
“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今晚然然一句话都没说,连看都不敢看你。
以前她可是拉着你说话都不放手的。
不要以为我会相信因为你弄丢了那个什么刘队长送的手表,她就不睬你这种屁话!”
“什么?你还做了什么?”
冯月珍关心的问。
“冯姐,这好像属于个人的事。”
“个人?”
冯月珍冷笑了一声,“任宽,你搞搞清楚,然然不是你平日里见到的那些风月场上女人!
她不是那种可以随随便便就可以上……”
冯月珍的脸颤抖了一下,问:“你是认真的?”
任宽不予理睬继续开车。
“我不许!”
冯月珍粗暴地替任宽踩了刹车,“任宽,你听着,我不许这样的事发生!”
“听着任宽,你以为然然是谁?她是王景明的外孙女!
她是胡家未来的儿媳妇!
你想怎么样?你又能够怎么样?你认为景明会顾及你们的交情就会和胡家退婚?”
冯月珍不停发问着,情绪激动。
“我要的是吴欣然。”
任宽淡淡的说。
吴欣然靠在美人榻上翻来倒去想着任宽今天的行为举止,即使任宽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可是今天他的举动仍然让她摸不到头脑,他说他爱自己,可是语气那么平静,一点都没有紧张、不安的情绪夹杂其中。
多年的好朋友了,怎么好端端突然来了一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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