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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那张欧式的大床,就是眼前这张红色缎面的贵妃榻也是……在任义看来华丽地有点刺眼了。
“坐啊。”
吴欣然坐起来,客气的对任义说。
看见他不知所措的样子,便说:“坐哪都行,凳子、床、榻上都行。”
吴欣然见他离开,觉得恶作剧成功,就跟着他去他房间,不拘小节地坐在他的床上,笑着问:“你怎么啦?你跟任宽可一点不像!
他那么厚颜无耻,你居然那么害羞?!”
任义被她这种玩笑的嘲弄弄得实在是不知所措,只得说:“不要拿我和他比。”
吴欣然歪着头俏皮地望着他,一脸坏笑。
“不是他怎么想的,以前我们住的时候它们就是这样。”
任义说。
“虽然?什么叫‘母亲虽然是维族人’,是维族人不好吗?”
吴欣然敏感的问。
“什么意思?”
吴欣然好奇的问。
“你们本来就不是纯种汉族人啊!”
吴欣然笑起来,“再说我觉得他挺好啊!”
任义问:“他参加过北伐你知道吗?”
“外婆死了以后,任宽和爸爸的矛盾一发不能收拾,为能管住他,爸爸给他说了个媳妇……”
任义实在难以忍受,冷笑道:“看不出你这个大小姐,在许多观念上和任宽居然是一样的。”
“那他对你挺好啊!”
任义红了脸说:“我嫂子一直和我妈睡一间房。”
“我妈死后,任宽好说歹说地劝我嫂子离开他,估计还给她一笔钱,反正自我那年去了香港后,再没见过她。
她嫁进我家的时候,是十八岁,我四四年去的香港,她也该有三十五岁了,一个女人的青春就这样毁在了任宽手里。”
“任宽怎么了?他不喜欢她还要他为她做什么啊?!
和她睡觉?那才真是同床异梦呢!
任义,你有没有接受过新思想啊,怎么还那么封建呢?”
“既然任宽娶了这个女人总得对她负责吧?”
“谁娶的谁负责?别人做的事为什么要任宽来承担结果?”
“然然,看看谁来了?”
王景明一回家喊道。
“老爷,下午小姐让胡太太接走了,说是吃过晚饭回来。”
杨管家对王景明说。
“是嘛?那吩咐厨房准备几个好菜,我和王局长要好好喝几杯。”
王景明听了王局长的分析欣慰了许多。
“有道理,来,干。”
王景明举杯。
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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