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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地注视了他一会儿,踩着满地的玻璃碎,两个人打了起来。
聂西泽口角上大获全胜,心中畅快,因而反击得并不认真,看起来像被哥哥压着打——沈时晔也确实将他压着打,他精通格斗术,拳拳到肉,因为被嫉妒心逼句“心疼”
是真是假。
“我疼。”
他竟然承认了,转身在沙发上大马金刀坐下,高大精悍的男人躯体松散地后靠,明明一身西装还穿得一丝不苟,通身掌控的荷尔蒙味儿却将人逼疯,“来吧。”
沈时晔难得有点配合她的意思,顾影不疑有他,找到家庭急救箱,在长毛地毯上半跪下来,努力将视线只放在他的手臂上。
可那只战损的手臂也性感得吓人。
她身体深处莫名发烫,才一晃神,就被沈时晔掐着下巴掰过脸,正正对着他结实的大腿中间。
“小姐,我有说是手疼吗。”
沈时晔手指掐着她柔嫩的颊肉,居高临下阴沉而倨傲地教她,“……你老公是这里疼。”
顾影自己有眼睛,当然已经看见了,那道危险的阴影轮廓。
她的脸颊被热度熏红,不由得口齿绵软起来,“那是要怎样……”
最近他们的频率其实很超过,沈时晔无论多晚回半山都会进她卧室,早上气血足,晨炮当然也免不了,以至于半山主卧的床单一天要换好几次。
短短一段时日她的身体已经被他高强度地教坏了,面对他就无法思考,细腰不由自主地酸软下去。
她半跪在地上的大腿交叠着,无意识地蹭了蹭,就被沈时晔发觉了,打了她浑圆的大腿一掌,“跪好。”
他的手下没有收力,顾影头皮发麻,雪腻的腿肉上浮出红色的巴掌印,鲜明的痛感紧接而来。
“今天不会要你。”
沈时晔神情冷酷,“你是养不熟的,不会认主的,非要我重新教一遍才可以。”
他示意她解开。
“今天午饭是不是没来得及吃?”
他按着她后脑,每一句命令都不容拒绝,“就吃这个。”
沈时晔按着她淡粉的唇瓣,惯用的香水掺杂着他的气息,顾影鼻尖嗅着,抬起来看他的眼神里尽是可怜和为难。
僵持了一阵,迟迟没有动作。
“没有你这样的……”
“还没爱我的时候都有过一次了,怎么今天不肯了呢?”
沈时晔温雅英俊的脸上闪过戾色,“是不是今天见过西泽,又不爱我了?”
他的问话完全不讲情理,向来严密理智的逻辑似乎已经被嫉妒心完全打乱侵占。
顾影心里战栗一阵,被他酷烈的感情催逼着,心甘情愿地埋首下去。
顾影的裙摆凌乱堆叠在大腿上,而沈时晔甚至没脱外衣,一身英伦西装工整,只有裤链敞开,就这样拎着她如水润滑的发丝。
她口中滋味好得让人发火,沈时晔浑身肌肉绷紧,逼得偾张的背肌上出了汗。
耳边嗡鸣着,聂西泽的话阴魂不散挥之不去。
她的爱是有期限的,有一天他要让她走,她会属于别人。
如此乖甜的她,会用爱他的样子,去爱另一个男人。
沈时晔被这些念头逼得着魔,扣着她的后脑冷冷地问她,“分的清你在吃的是谁吗?”
顾影“唔唔”
两声,眼角淌出生理性泪水,顺着潮热的侧脸滑下。
沈时晔停了停,忍不到进卧室,直接把她掀翻在地毯上,沉哑地命令她,“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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