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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前戏（第5页）

张大女比司徒灵更知人间险恶，更知道女子是能被闲言碎语逼死的。

可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她得为自己求活路。

“不怕。”

低低的话音，从十二岁的女孩嘴里漏出来，更像是在自我安慰。

方勉勉再不多话，安排七婆去做准备。

司徒灵是得去见识一下真正的人间，张大女需要在观明台捡起活下去的希望。

方勉勉只能尽力庇护支持。

匆匆用过午饭，宋预来报：“都到了。”

“我们该动身了。”

方勉勉还是早上的华贵打扮，只是加了副帷帽。

司徒灵拒绝戴面巾，她要以御南王府郡主的身份，替民伸冤。

张大女被罩在一件薄纱斗篷里，头脸也被头巾遮住，她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外间是看不到她的。

司徒灵和张大女乘御南王府的马车，由七婆陪行。

方勉勉一人乘普通青轿。

宋预在前面开路护卫，再不多带一人。

一行人从王府北角门出去，直奔观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