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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前戏（第4页）

方勉勉喝口茶的功夫，司徒灵携着张大女凑过来。

小女孩梳洗过，比昨日精神好了许多，但她身上的破衣衫还是没换，伤处也没包扎。

方勉勉看出了张大女的坚持，招招手把孩子叫到近前，向她表明欺负她的人必定会受到惩罚，她的二叔也一定会被释放，只是午后的观明台人员混杂，她不必亲自去了。

即便一切安排妥当，但方勉勉难以左右人心观念。

在这个时代，一个女娃被男人欺负，虽是非明确，但这女娃此生清白已毁。

或许有几个人同情，更多的，是看笑话的人。

方勉勉不想张大女再去受一次伤害，虽然这孩子看着，很是坚强。

“我要是不去，那些人多半会有各种抵赖的说法。

我爹软弱，万一他不敢来，我二叔一张嘴，说不过人家，再挨打人要被打坏的。”

张大女眼里汪着泪。

看得出，她为了二叔，也愿意去人前承受口舌之灾。

“我也要去，我陪着她。

先生，我可以替她去辩。”

司徒灵仰着小下巴，昨夜的愤怒已经化为稳重和力量。

方勉勉看着两个小姑娘，心里是有疼惜。

但在此世道，女子确实需要锻炼出坚韧勇敢来。

“观明台上我不可干涉太多，悠悠众口伤人，你们一定要去的话，心里要有准备。”

司徒灵嘴硬道：“我不怕，刀剑我都不怕，别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咱们行的端坐得正，我才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