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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没有受到柱间冷落的影响。
第三封信讲到他要去完成大名布下的任务了,叮嘱柱间要记得吃药,又附上了一些礼物,这次是由两名忍者带来的,工艺相当好的武器,是给扉间照顾柱间的谢礼。
扉间觉得很生气,收到礼物的时候还说着:“我照顾我哥哥还需要他来送礼吗!”
第四封信来的时候,柱间还有些意外,以为田岛如果出任务了,就不会再有功夫来写。
可是对着阳光,鉴别着书信的字迹,就猜测着田岛应该是在第三封时就写好了,然后嘱托人之后送过来。
真是个狡猾的中年人。
不知不觉,柱间手上已经有十封信了。
这十天里,天气暖和了起来,柱间的庭院里发出了第一朵花苞,而之后,花苞结起来就没完没了。
柱间看着开起来的花苞,就想起自己栽种在宇智波宅子里的东西,天气暖起来了,想必也是该抽芽的抽芽,该结花苞的结花苞了。
柱间早上醒过来,先吃过些东西,再喝一些药,那些身体的不适已经尽数消除了,柱间精神好得不行,甚至会在女孩子的看护下,去自家后面的林子散步。
辉夜的动静有些大,连千手香都说这个孩子健康的很,但是也忧愁起要生下来可怎么办,这孩子真的有点大。
柱间就不得不自己做些比较羞耻的事情,用千手香给的东西,在每天晚上给那个地方扩开一下。
这个时候他倒是想起了田岛。
可是想也没用。
第十一封信,等到了下午都没有等到。
陪着柱间用晚饭的扉间因此露出了嫌恶的神情,根本没有费心去掩饰。
柱间就调侃他说:“他来信你不高兴,不来信你也不高兴,扉间你怎么样才能高兴点?”
扉间张了张嘴,最后哼了一声。
柱间又说:“你是不是不高兴我在家白吃白喝啊?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扉间说:“你胡说些什么呢?”
柱间等待信的那点不耐烦就给不高兴的扉间带走了,等到沐浴之后,柱间才有些烦躁,那种事情没有个人帮手就是麻烦!
千手香给的东西做的十分精细,想来是找扉间要的钱,为了让他到时候生产时好过些,所特地定制的东西。
在灯光下,那件物什乍看还有些骇人,由细到粗的过渡,细的地方三指宽,粗的地方就像是拳头一样。
柱间昨天就试着塞了一下,弄得浑身是汗不说,还只吞进去一半。
他钻进了被子里,一手抚着自己的肚子,一手试图把东西往草草扩展的地方塞。
自然就没那么容易塞进去。
柱间都忍不住想,这种事情交给田岛做,怎么就那么轻车熟路。
因为太过于专心做这样的事情,连一些细微的响动声,柱间都没有听到。
他正喘息着将自己的下体拉开一些,让粗大的硬物能够挤进去,明明被别人触碰就格外湿润的地方,这时候反而又干又涩起来。
也就是这样暧昧的声音,田岛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然后掀开了柱间的被子。
等到他看清被子下柱间在干什么事,田岛有些傻眼,但是下半身却立时有了反应。
“你……你在干什么?”
“还不快来帮忙。”
两人同时开了口,柱间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而田岛则没有隐藏吞咽口水的声音。
帮忙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犹豫!
田岛脱了自己的衣服,贴上了柱间。
冷战加柱间回到千手,前前后后都有大半个月了,他抱着怀里这幅柔软修长的身躯,忍不住长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亲吻着柱间的颈脖。
他的气息喷在柱间耳后敏感的地方,舌头舔去流下的汗水,手迫不及待的放在柱间在原先艰难扩张下松开的衣襟上,那柔软的胸脯从中露出大半,田岛用一手根本没办法掌握。
他压抑着狠狠搓揉的欲望,在胸脯上轻揉着,那柔软的触感就像是梦一样。
田岛的下身已经硬的很厉害,可是他好不容易让柱间松了口,怎么也不会在此时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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