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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楸眉眼涌起几分烦躁,“知道了,吃饭的地址发我,到时候我会去的。”
话音才落,徐楸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她再转头,谢雍已经堆了两个雪球,一大一小摞在一起,比周围人的雪人都小好几个尺寸。
徐楸不太喜欢冬天,却挺喜欢下雪。
她想起很小的时候,外公外婆还没去世,每每她在徐筱那儿受了委屈,至少还可以找他们聊天诉苦。
外公总会在每年初雪的时候,在楼下空地为她堆一个雪人,从她的房间正好能看见正面,那雪人又大又漂亮,每次都能争气地存活几天。
大概又过了没几分钟的光景,玄关传来动静,谢雍用一片不知道哪儿捡来的硬纸壳,托着一个小小的雪人进来了。
那雪人做的有些粗陋,眼睛是石子,鼻子和胳膊是树枝,却很是圆润,憨态可掬的。
谢雍冻得鼻子和脸颊通红,身上还落了点碎雪,多少有些狼狈。
徐楸和他对视几秒,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撇过脸笑了。
雪人被安置在阳台,谢雍回卧室换衣服。
徐楸是叁分钟热度,看了放在阳台的雪人一会儿又觉得没意思,转身回卧室。
推开门,谢雍脱得只剩裤子,正裸着上半身拿衣服,挑选衣柜里的家居服。
看见徐楸进来,他脸上一丝异色也没有,继续做他自己的事。
徐楸坐床上,视线流连在谢雍紧致漂亮的腹肌和小臂上,“谢谢啊。”
是指那个雪人。
谢雍头也不回,“别跟我说谢,真要有诚意的话,你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
徐楸听他这话里话外,明明自己心里明镜似的,还是微笑着扯开话题:“……要不别穿衣服了,我给你暖暖身子?”
谢雍刚穿了一半的套头卫衣,被他又脱拽下来,他转身看徐楸,知道她是随口开玩笑,心里却还是因为她那散漫的笑意中掺杂的一点点勾引而荡起涟漪。
徐楸往前倾了倾身子,去牵谢雍的手腕儿,对方很听话地被她带着,直到被摁坐在床边——徐楸自己则反身跨坐到谢雍身上,他眼疾手快,自然而然地就用双臂环住了徐楸的腰。
“你要怎么帮我暖身子?”
谢雍抬着眼皮,呼吸稍稍紊乱,话音落下,就想往徐楸的嘴唇上凑。
徐楸便低头迎合,双唇相贴,她温热的吐息突然就多了几分魅惑:
“当然是……用我身上最热最舒服的地方。”
谢雍身体一僵,似乎是没想到徐楸会说出这样的话,事实上她也的确很少说这种骚话。
这话简直如同一把火,腾的一下就点燃了他沉寂蛰伏的爱欲。
谢雍舔了舔嘴角,喉间凸起急促地吞咽一下,然后吮上了她白嫩细腻的颈窝。
他吻得很用力,有些毫无章法,最爱的去处就是爱人的脖颈和嘴唇,湿热柔软的舌头每过一处,暧昧的吮舔水声就缠绕在两人周围。
偶尔也会照顾到她敏感的耳后和锁骨,舔咬耳朵时,徐楸会轻轻地抖,像过电一样,伏在他身上无意识的蹭,直把他包在裤子里的性器蹭的火热肿胀,硬生生地挤在两具年轻的肉体中间。
徐楸居高临下地看着谢雍动情,她摸上他的脸,还残留着外头的凉意。
她一只手胡乱摸索着,在谢雍伸着舌头勾她舌尖时,一把捏住了他情欲迭起下胸前硬挺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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