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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筠仰着脖颈喘气,任凭他撩起自己衣领俯身在胸前亲吻揉捏,毫无章法可言但引得她夹起双腿,倾身给他,她伸手向下解他的牛仔裤,Ck黑边的内裤露了出来,
就在两人吻得一阵眩晕潮热时,许筠脑海里仅存的理智提醒了她一个问题,接着她一手抵着他的胸膛,一手穿过他服帖柔软的黑发,搂在他脖子上牵制他的下一步,“Weneedcondom,babe.”
他只好背着胳膊在后面的抽屉里摸索,然后递给她,原本苍白的面颊上染了一层淡红,“helpme.”
接着就听到许筠半揶揄的笑声,愠怒的男生将她一把捞起来撑在床上,然后继续吻她精瘦的小腹直到腿心,退去她的裤子,隔着薄白色的内裤探去,一只手臂长长搭过她的身形,抚在她的乳房上摆动。
许筠很快便翻身压了上来,她虽然瘦但经常锻炼,一只手卡着他的下颌,张口含住他的喉结,一寸一寸吻向红色的乳尖,他的手轻轻握着许筠的胸,似乎在隐忍和舒服中反复横跳。
他是第一次,许筠感觉到了生疏和莽撞,但是小狗的辛勤耕耘,许筠搂着他后颈有耐心的磨蹭和调教,让他一点一点没入汪洋,男孩红透的身体和许筠的苍白格格不入,他的闷哼和呻吟和着许筠急促的鼻息,最终被一股热潮吞噬。
他搂过许昀把她抱在自己肩头,接着就是反反复复折腾,身体贴着身体,黏湿的汗水与肌肤胶着,又开始了一轮。
早晨六点,胸前铬着摩擦的感觉逼着许筠醒来,她身上除了那间灰色针织衫,什么都没穿,身上除了一团糟的被子衣服,还有一只像大狗一样压着自己的男孩,他睡得很沉,两条修长的双腿倒是小麦色,紧紧夹着自己,似乎感受到了许筠的翻动,他撑着困意睁开眼睛。
一口台湾腔,才让她听得真切,“你醒好早哦,哎,困死了。”
他松开她,转身想睡回去,许筠便下床套上内裤,然后从地上捡起那根昨晚压扁的烟叼在嘴上,将窗户轧开一个缝,从窗旁拿起打火机点燃。
老事后烟专家了,许筠忽然想起前男友怨念的眼神,她在烟雾缭绕和灌进来的冷风中看到床上的男孩,然后鬼使神差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男生翻身到她这一边,然后半睁开眼睛,伸出手,“Mark,林岑安。”
许筠也伸手握了握他两根修长漂亮的手指,“Camille,许筠。”
“French?法国人?”
他嘟囔了一句,然后自觉好像是晨间乱语,蒙上被子继续睡。
再醒来的时候,那个冷冷绰绰的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连同内衣,裤子,一切痕迹,都被整理的一干二净,只有一张写了一串数字的便签,落款是干净利落的许筠两个字。
他思量半晌,那个面孔又浮现在自己眼前,不是出挑的面容,但棱角分明,站在人群中高挑冷冽,却很自若,还有那双有故事的眼睛,他记得很清楚。
于是默念了几遍,许筠。
kilias留了imessage,说开车送她们去机场,让自己再躺会儿,有事就叫karon。
林岑安忽而想起那个kilias说得那个什么研究项目,他不懂什么内容,反复被提及的学校名称,他忽而嘴角漫出一股笑意,原来和这位doctorXu呼吸的是同一片空气。
在这几周的日日夜夜里他脑海总是浮现出和许筠做爱的场景,他鲜少感受到这种被情欲支配的痛苦。
结束假期回学校毕业之前,林岑安还是先约了咨询师。
“所以你喜欢的不是男孩?”
坐在对面的咨询师听到林岑安一番陈述之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原来是个女孩,那也很好,都很好。
你想聊聊她是怎样的吗?”
林岑安指尖夹着一支笔转,思绪随着外面的阳光飘飘洋洋,“她人看起来很锐利,但又很温柔,皮肤很白,但身体很健康,和我妈一样是中国人,头发大概到肩头,”
他随手比了一下,“有一米六五左右高。”
其他的除了仓促的短短几句话,和借着酒意糊里糊涂的性爱,他对她几乎一无所知。
咨询师沉思了一下,严肃道,“岑安你有没有想过,你第一眼为什么看到了她,而不是别人。”
林岑安回想起那日在奥斯陆,他隔着混乱的人群,在一堆高个北欧人里一眼便看到一个亚洲女人,不是打扮精致的惠子,而是随手脱下羽绒服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听他们讲话的许筠,她只是站在一旁走神,但却显得很游刃有余,天生的从容感。
“你的意思是,可能是因为像我母亲的缘故?”
他叹了一口气,垂下头按揉眉心,“那这对她很不尊重。”
咨询师见他突然低落起来,倒是没有绝对肯定,“或许会有一部分源自你母亲而产生的你对于亚洲女孩的好感,也不全是,但你能描述一下现在的感受吗?”
“我脑海里总是浮现她的样子,知道了在一个学校读书之后,就想去找她。”
像是突然肯定了什么,他直起身子对咨询师说,“她们不一样,我是说,我妈妈她并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咨询师笑着合上记录本,“岑安,去找她吧,确认你的心意总比现在这样好。
对你来说,喜欢是最难也是最有意义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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