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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清嘉坦荡地站着,她关上玻璃门,水雾集中,充盈着淋浴间,她的掌印留在门的内侧,故作惊讶地反问:“俞医生,你穿着衣服洗澡吗?”
她接着说,“投桃报李,不如我来帮你脱。”
无论对自己的裸体多么坦荡,在自己一丝不挂而对方衣物完整之时,总会有心理不适。
戴清嘉则很明确,她要提醒他,他已经和她一样赤裸,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衣冠楚楚、清冷洁净的模样,至少在她面前不可能。
戴清嘉首先脱他的裤子。
她拉开绳结,褪下他黑色运动裤,她触摸到男人结实的臀部。
她的手长,至多褪到他大腿的中段,再往下就要弯腰了,她不想弯腰。
于是戴清嘉换了脚,她双手攀着俞景望的肩膀,抬起来足尖,探进他的双腿中间,将他的裤子踩下去。
动作放得很慢。
莹润的脚趾并不在中线,而是贴着他的腿的内侧向下滑动,隐隐绰绰的痒意。
大约俞景望也是料不到,他呼吸下沉,腿部肌肉完全绷紧。
像是在接受一种美妙的刑罚。
戴清嘉终于将俞景望的裤子踩到了地上,一回生二回熟,她握住他硬挺上翘的性器,在光亮处直观地看,比她想象中更为硕大。
戴清嘉漫过一阵奇怪的电流,她亲一下他的嘴唇:“俞医生,我以前觉得你是不会硬的人,现在觉得你硬得太容易了。”
她轻轻说,“不过刚才其实还,挺舒服的。”
俞景望不是那种会通过问伴侣感受满足男性虚荣心的人,更何况问戴清嘉。
只是以她刚才怎么都不叫的坚强态度,他以为她压根不会提,或者会故意说不怎么样。
可她直率地说舒服,又轻飘飘地加一个“挺”
的限定。
俞景望揽着她的腰,将她逼到墙面,他压覆过来,戴清嘉被禁锢在他和墙之间,听见他沉声道:“戴清嘉,你比我以为的要擅长游戏。”
语毕,俞景望头一低,吻住了她。
戴清嘉“唔”
地一声,他的大手握揉上了她的左胸,技巧地揉捏之余,捻住她红嫩的乳尖,他的指甲修剪得干净齐整,不会划伤她,微微的疼痛中是酥麻的痒意,令她身骨发软。
戴清嘉揽上他的脖颈,俞景望退开的时候,二人唇间连着一丝水线,她眼中氤氲,因为被他逼到无路可退,干脆踩上他的脚背。
戴清嘉体型清瘦,可是以她的身高和骨骼重量,整个人压在他的脚上,也是不小的压力。
戴清嘉站在他的脚背上,意味着离他更近,腹部紧贴着,硬物嵌进她腿间,俞景望挑眉,眼眸深黑:“还没有踩够?”
戴清嘉微微喘息,抱怨道:“你自己看我的位置多狭小,根本没地方放脚了。”
俞景望的脚背并不平整,戴清嘉为了保持平衡,轻微踮脚又放下,她上下的浮动,使软肉擦过硕物的顶端,又错开来。
俞景望的力道骤然收紧。
他架起戴清嘉的腿弯,大大分开她的双腿,抵着她湿滑的密处,直接捅进深处。
他的动作快而准,进入的一下极为凶狠,戴清嘉有点错愕,双腿夹着他的腰,还没有反应过来,逸出轻吟:“啊......”
戴清嘉为了转移那种难以承受的刺激感,张口咬住他的肩膀:“你是不是......”
疯了,不是一种夸张的感叹,这是今晚真实的主题词。
她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不也有点疯在身上?因此不必说他,不必反复提,陈词滥调。
内壁痉挛着缠紧他,锐利的酥麻沿着俞景望的背脊上升,他声音低哑,不对等地报复,咬住她的耳朵,轻重地磨着,回答她方才的问题:“你不是已经知道放在哪里了吗?”
俞景望稍微撤出一点,又深插进去,松开支撑她腿弯的手,戴清嘉向下坠,轻声哼叫,她别无选择地将悬空的长腿放置在他腰间,她背抵着墙,需要自己支撑自己,才不至于有种被戳穿的错觉。
这就是所谓的知道放在哪里,今晚的万恶之源。
在淋漓的热水的催化下,他们都有点不能克制,俞景望贯穿着她,戴清嘉肚子空空的,不用问医生,她这个不学无术的脑袋也知道他不可能顶到那里面,但是因为太深太胀,别样的充实,从另一处填补她的空虚,戴清嘉埋在他的肩窝,断续地说:“本来......我今晚可以吃生日蛋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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