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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重按照吨数计算的巨大家伙被旦尔塔轻轻松松提着放到了冰牢里,阿舍尔后退几步,下一秒就被小怪物扛着坐在肩头,以拥有绝佳的观测视角。
时间推移,只使用了最小分量的麻醉剂缓缓失去效果,原本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雪原恐颌猪也逐渐在机械鸟各部位的窸窣声下睁开眼睛。
是猎物……肉、好多肉!
好多好多好多!
能一直吃到饱了!
恐颌猪对猎物的贪婪显而易见,阿舍尔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使用精神力的机会,他以稚嫩的精神力触须和恐颌猪架起沟通的桥梁,暗示般传递了信息——
吃吧。
快吃吧,这些都是属于你的。
被猎物和饥饿迷晕大脑的雪原恐颌猪根本无暇思考这会不会是一场鸿门宴,基因里存在有对食物异常强烈欲望的它此刻昏头至极,黏稠的唾液自獠牙两侧流出,眼睛几乎被染成猩红。
簌簌簌!
是疯魔到在危险境地下,依旧想翻出冰块牢笼去找到虫母的机械鸟部位。
坐在始初虫种肩膀上的青年眉目冷然,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尊只存在于古神话里的玉佛,漂亮的五官上不染分毫触动。
恐颌猪动了。
麻醉药剂过后的杂食性猎食者颤颤巍巍站起来,它贪婪地扫过满地跑的猎物,巨嘴一张,便将一截掺着机械元件的翅膀咬到了口中。
令人牙酸的咀嚼声回荡在过于安静的雪原之上,被风雪侵蚀的金属零件比不过恐颌猪的牙齿,很快就以一种野蛮的架势吞入腹中。
冰块牢笼里的机械鸟的各个部位在减少,一如当初巨蛛活吞的结果一般,被吃到肚子里的机械鸟再跳腾,也无法挣脱生物的消化器官出来作恶。
等待它们的是漫长消化后的排遗,以及成为粪便后被分解为大自然的养料。
等最后一块“食物”
消失于恐颌猪的嘴里后,旦尔塔准备在虫母先前的指示下,将另一个冰牢里的机械鸟部位提出来。
“等会儿,带我一起下去。”
“……听妈妈的。”
曾经会反驳危险的小怪物,自虫母最近的行为中窥探到了对方藏在骨子里的坚持,便不再多言,只尽可能地做好妈妈交给自己的任务。
阿舍尔拍了拍始初虫种的脑袋,掌心下的舌红清清透透,在日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晕。
先前在松林中与巨蛛赌博性的合作交易,让阿舍尔生出了一点别的想法,既然虫母的精神力可以当通用语,那他的家族成员是否可以扩大到其他的非虫族生物呢?
比如来点家族外编成员?
反正模拟器解说家族意义的时候也没说不行。
模拟器:。
野心充盈了阿舍尔的胆量,被裹成汤圆样儿的青年在始初虫种的肩头发号施令,坐着整片雪原上最鲜艳的“坐骑”
出现在恐颌猪的眼前。
面对足以咬断人类脊柱的雪原恐颌猪,阿舍尔在旦尔塔极为不赞同的视线中滑下来,在对方的保护下走到了冰砖之前。
勉强饱腹的恐颌猪依旧四溢贪婪,虫母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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