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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笑嘻嘻地说,“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被打的脸都看不出模样,一只眼睛都几乎失明了,但怀里的孩子却包的严严实实,毫发无伤呢,那可是大冬天,她自己光着脚就跑出来了。”
他的语气中仿佛流露出一丝怀念的意味,“之后发现她又漂亮又善解人意,唱歌也很好听,就留她和孩子一起住在教里了。
她那个孩子也很可爱哦,长得跟她很像呢。”
“是啊,”
我微笑起来,“所以有时我也会想,为什么我们无法和人类和平共处呢?”
童磨的样子看起来像要喷出一口茶水。
“哈哈…小染你…”
他拿扇子指着我,笑的花枝乱颤。
“虽然完全不能理解你怎么会有如此天真可爱的想法,但人类的小孩在五岁以后都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
“不,这其实无关人类。”
我望着回廊外的夜色。
外面的灯火已经暗下去,也恢复了安静,夜似乎已经深了。
繁星低垂,如同一双双无喜无悲的眼睛。
“童磨,你有没有想过,为何无论鬼也好,神也好,在几千年的时间中都未能彻底消灭人类?”
“嗯?有趣的问题。”
鬼收敛了表情,想了想,回答道:“因为他们格外弱小,所以反而非常团结?说实话,缠住你不放的时候确实很麻烦。”
“对,但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是,人类是不断演进的。
一代人非常弱小而愚蠢,下一代人也许还是如此,但再下一代呢?以后的世代呢?这一代人可能对鬼无能为力,但过了五十年,他们的后代也许学会了用刀,再过一百年,他们学会了用□□,用毒药,用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呼吸法……”
我转头注视着他:“而鬼和神灵,是凝固在时间中的存在,我们过分满足于自己漫长的生命,因而忽略了演进的可能。”
童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琉璃一般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说的这话,无惨大人倒是也提起过。”
他用扇子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开口,“他希望有朝一日鬼能行走在阳光下,啊,真是伟大的理想……虽然到他死也没能实现。
他花费了几百年的时间研究人类的那些小东西,药物,仪器,甚至剖开他们的身体做研究。
但没有用,青色彼岸花根本不存在。”
“那位鬼王关注的只是他自己的生命,而不是同族的死活。
毕竟在他看来,你们都是工具罢了。”
我直率地指出这一点,“这本来无可厚非,生存乃是所有生命的第一本能,但作为王者而言,未免太过狭隘。
如果我猜的没错,最终你们都输在他的短视上?”
童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啊,说起来的确是……他不允许上弦们彼此合作和共享重要的情报,所有事都只能向他一人汇报,连任务也是分开交代。
所以啦…”
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会输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真可惜呀。”
“倘若那位鬼王将精力从找那朵花上稍微分出一点,就能发现世上应该还有许多别的办法能让鬼之一族存续下去。
相比之下,人类有精密的组织,有团队的合作,有代代相传的意志,有不断进化的技艺。
停滞在自己的执念中,只固守着绝对的力量能压制一切的想法,早晚要走向毁灭吧。”
“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啊,鬼要吃人是本能,我们已经很低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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