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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回乔何那边,乔何在宴席上谈笑自若、口齿清晰,丝毫不似醉酒后的模样,自己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当是酒水度数不高,并未多想。
酒过三巡,已近日夜交替时分,何子悯拉着乔何连同柳二提前回了宅子。
乔何脚踝离完全痊愈还有很长时间,再加上今天有些用力过度,柳二一到柳宅便马不停蹄地扶着他回房洗漱,好照顾他早些歇下。
何子悯沐浴完后换了身里衣等在房门口,待柳二开门后举步进到乔何屋内。
经过今晚这一番折腾,乔何半靠在床头微微闭着眼已是半梦半醒,何子悯见状又放轻了些动作,小心切脉确认脉象平稳后,便示意柳二出去时帮忙把门带上。
何子悯晚上陪护乔何时间已久,柳二见状也没多想,关上灯顺手带好房门,随后便到厅内坐下守着。
房内,何子悯动作小心地扶着乔何躺平,随后翻身上床合衣躺在他身侧。
一夜喧闹过后,这会儿的静谧倒显得格外难得,今夜的庆城月明星稀,冰冰冷冷的月光透过轩窗洒进屋内。
借着亮白色的月光,何子悯安静地看着乔何的侧脸,唇角微微勾起,没一会儿便也沉沉睡去。
未成想刚睡过去不到刻钟,突然觉得身侧像是有把温火在烧,隐隐有些烫人。
何子悯急忙睁眼起身,果不其然见乔何肤色微微泛红,眉头紧皱看上去睡得并不安稳。
何子悯心中一紧,伸手抚上他额头,却觉手下温度不似发烧时的高温。
她心中隐有所感尚未来得及细想,便见乔何无意识地抬起手覆在她手背。
比起乔何浑身温热发烫,何子悯手上的温度算不上高,紧紧挨着竟格外舒服。
乔何缓缓睁开眼,下意识地往她怀里靠了过去。
“小何?”
“嗯。”
乔何低声应下,眸中却朦朦胧胧,不似清醒时的模样。
“子悯,好热。”
乔何轻声喃喃着,微微皱着眉看起来有些委屈。
何子悯这才反应过来,他这哪里是在发烧,分明是喝醉了。
隔在两人间皱皱褶褶的衣物像是往火里加了把柴,乔何顿时觉得热得更厉害了,无意识地伸手扯了扯宽松的衣襟。
玉白色的脖颈配合着他手上的动作微微抬起,勾出一条过分诱人的线条。
胸口随着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上上下下地起浮着,冷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檐照在他形状分明的锁骨上,光线忽明忽暗看不真切,让人恨不能伸手一探究竟。
乔何半阖着眼,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
见何子悯久久不答话,乔何翻身曲膝半跪在她身体两侧,双手手腕撑在枕边,温声问道:“子悯,你怎么不理我?嗯?”
清冽的呼吸混着沐浴后的皂角香气一下下拂过何子悯鼻尖,她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乔何一时竟失了反应。
乔何微微歪着头,耐下心等她回复,又过了一会儿不知是手腕撑久了疼得厉害,还是身上越来越热,整个人看上去都不太舒服。
他有些委屈地俯下身低喃道:“子悯,疼。”
何子悯回过神,赶忙要起身扶他躺好,却见乔何手腕一抖直直倒进她怀里。
何子悯瞳孔一缩,只觉唇上的触感温热柔软。
乔何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对她泛着凉意的嘴角起了兴趣,靠在她身上也不起来,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
怀里的身体线条优美紧实,举手投足间尽显醉玉颓山般的美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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