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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你别生气的话,终究不是钟家的人,本堡此次遭逢劫难完全系老太爷结下的
恩怨,与你们外人无关,你们为了我钟家出力,我非常感激。
如今为了他流血卖
命,只有增加我内心的不安。”
胡髯大汉苦涩的说道:“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堡主,实在不敢想像堡里还能
剩下多少人,伤亡又到了什么程度。
夜里一片混乱,局面完全不受控制,我们算
是整个被击溃了。”
钟国栋沉默了一会,说道:“二堡主及孩子们的生死,你尚不能确定。”
胡髯大汉低沉的说道:“金蜈门围攻二堡主的诸人都是他们拔尖的高手,我
当时看到的就有金蜈门的大掌法九阴掌斩入相、二执法祭魂幡赵百器,四卫之首
无回棍俞宝等人。
二堡主在重围之下,固则勇猛依旧。
但时间一长,就颇不乐观。”
钟国栋眉宇深锁,缓缓的说道:“好在金蜈门此次行动,骆孤帆与欧阳鸣好
像并没有来,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既未看到结局,就不能断定凶多吉少。
于明,
说不定他们也能和我们一样幸运,已经突围而出,正在某处等候我们会合亦未可
知。”
胡髯汉子有些吃力的说道:“堡主,不是我有总说些丧气的话,二堡主与少
爷小姐虽然个个都有一身杰出的身手,但却缺乏打斗经验,昨晚的情形,金蜈门
的人那一个不是凶神恶煞。”
吁了口气,钟国栋问道:“夫人呢,我是说我那老伴可有消息。”
胡髯汉子摇头道:“没有消息,不过也令人难以往好处想。
堡主,属下听得
小黑子相告,说攻击夫人的金蜈门角色亦非等闲之辈,好像除了一名护卫之外,
尚有三名把头。
现场形势实在太乱,小黑子在摆脱他的两名对手后,赶过去协助
夫人的时候,却又找不着人了。”
钟国栋表情沉重的说道:“这次金蜈门对我们所发动的突袭显然是处心积虑,
要一洗当年之耻,为死去的鬼狐公孙樵、妖熊谢大彪报仇。
但令人猜不透的是,
既然经过详密的计划和预判才下手,那骆孤帆与欧阳鸣为什么不来呢,难道他轻
估了我们的实力。”
胡髯汉子喃喃的说道:“他们地处云南,当然懂得防卫的重要性,难不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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