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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拒绝。
“那、那不是一件事啊!”
他固执地盯着她,让她每个难堪的表情都无所遁形,一定要个答案:“现在跟之前有什么不一样?”
那是在他青年宿舍,她提上裙子擦擦屁股就跑了,这是她自个的房子,她名下的。
她是不管狼藉的,他爱当小时工就去收拾吧!
“神经病,我是受不了你了…”
她自暴自弃地转过头,看窗帘的缝隙,他爱怎样怎样。
孙远舟把她的头摆正,说的话也是天书:“你不要怕,你相信我…”
她闭上眼睛,头皮越来越紧,下体也变得更松懈。
他说对了,她害怕这样的孙远舟。
她看中的就是他淡泊,她要的就是他招来挥去,现在他反悔了,想把她握住…不要怕?换谁都吓尿了。
她终于没扛过他的索求,抽噎着骂他:“呃,孙远舟你去死吧!
给我死!”
撕破脸皮,她忍不住了,抓空床头,腰椎过电,一股微黄的液体失控地流出来,前兆让后续势不可挡,她腿甚至勾不住他腰,垂空在两侧,爽快羞耻愤怒一齐涌到下体,淅淅沥沥在他腿间。
大概持续了十多秒,被骂去死的死鬼孙远舟动情到射了,心里像是倒满了往外溢,可能是她的尿液或是其他什么,他好想说话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叫她名字:“佳佳…”
“死,给我死!”
她不再伪装,满室的骚味让她哭了,她一会又要洗澡,洗澡万一又迟到了,床单是找英国代购买的,一千多,她心里很沉重,一脚把罪魁祸首端到一边,孙远舟自愿被她蹬在胸口,但他没想到她这么使劲,像是把往日的假甜蜜和低姿态一口气全都报复给他:“滚!”
他肋骨都快断了,坐在旁边捂着,齐佳又开始踹他宽阔的后背:“还不滚!”
后背很结实,随便她踹。
他像个沉默的雕塑,在那干坐着,她冷笑:“你瞎了?赶紧给我解开!”
于是他又爬上来,手一抖解开的内裤掉到她脸上,她都要气晕了,抓起来,看到一裆的水渍。
“你去洗澡吧,我给你洗干净…”
“扔了,扔了!
不要让我看见!”
“…行。”
“你怎么还不走?”
她逐渐平静下来,看着天花板好漂亮的顶灯,和好体面的欧式窗帘,她又老实了,虽然怒气未消,她是个理智的大人。
“对不起。”
呵呵。
“不用道歉,我也有爽到。”
他过来亲吻她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生理性眼泪,她控制着自己不要一耳光过去,反感地承受了,体贴地关怀他,“我知道你是为了青玉山的项目不高兴,没事的。”
马屁拍马腿,孙远舟僵硬了。
他离开她的脸,一颗豆大的汗珠滑下胸口滴到她乳上。
他发出了不符合孙式冷静的三连问:“成峻说的?他怎么说的?他说了什么?”
他心吊在嗓子眼,她翻个身不理他:“你自己问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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