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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感觉而已。
毕竟我一不知道这法阵全貌,二不清楚你这体质究竟是什么原因。
只不过是猜想而已,”
赵之清拿着酒道,“有件事我倒是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不跟掌门人说呢?”
杜思云道:“因为余师叔也没有跟爹说过啊。”
“师父她可能只以为是一张阵法图而已。”
杜思云摇了摇头,说道:“这从百鬼窟里拿出来的东西如此特殊,余师叔心细如发,又和爹情谊匪浅。
如若不是有特殊原因,是不会瞒着爹的。
既然余师叔连请教他人都是假借其他理由秘密进行的。
我又怎么好随便把这事情告诉爹。”
亭子外突然响起滴答声音,如牛毛一样细的雨点从天降落,落在红亭上、青绿的树叶上、棕褐色的土地上……
赵之清看着亭外溅起的雨点。
开口说道。
“说起来,雨也是一样呢。”
“哦。”
杜思云心不在焉地望着这一场如绵春雨,随口应道。
“生于天,死于地。”
杜思云只是说:“我只希望不要打雷。”
赵之清听了沉默片刻,望着杜思云继续说道:“那时的伤还没好吗?”
“谁知道呢,”
杜思云耸了耸肩,“承贤今天还来吗?下雨了,叫他别来了吧。
好好跟着你学学炼丹,我听他说因为看不懂《大衍书》所以连最基本的控火都不行呢。”
“我毕竟还不算个真正的闲人,”
赵之清说,“只好把《大衍书》拿给他,让他自己看看,没想到他根本不识字。”
“他是峨耳山附近一个小镇里的人,生父生母都不知去哪里了。
能活下来都是运气,更别说是识字了。
他义父是镇里一个赌场里的打手。
他义父没有娶婆娘,长得也很凶恶,据说上街的时候,行人都会匆匆避过他们,免得不小心撞到这二人。
或许就是因为凶恶才没娶着婆娘的也说不定。
义父明明这么吓人,他却又一直很受人喜欢。
他每天总是站在那个打手义父的身边,攀着他的身子要爬到肩上去玩呢。
有时候耐不住,他义父就让他用手抱着他粗壮的胳膊,把他从地上一下子举起来,逗得他咯咯笑的……”
杜思云回忆着黄承贤当时说的时候,脸上洋溢着一种天真纯粹的喜悦,有时候张着嘴笑着,露出正在换牙的牙齿。
她自己的唇角也不自觉的弯起来了,好像在说什么十分有趣的笑话。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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