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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抿了下唇,示意司机合上车门。
却在司机要关门的一瞬间,郁小楼开口:“滚上来。”
秦风一怔,看见郁小楼微微侧过一点脸,冷冷睨着他:“这个鬼样子,你想丢谁的脸?”
于是还是上车了。
要走的时候,盛江明匆匆追出来,四下一望,就小跑到车前来敲窗户。
郁小楼把车窗降下一半,似笑非笑地盯着盛江明:“呦,倒是忘了告诉盛大公子一声,我得送我先生去医院,先走一步,告辞。”
他咬重了几个字,盛江明眉头紧皱,问:“秦先生没事吧?”
郁小楼挑了下眉:“我以为盛公子心中有数。”
盛江明抓着车窗,脸色难看:“对不起小玉,我真的不知道我妹妹会做出那样的事……”
郁小楼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冷冷笑起来:“我没兴趣猜你知道还是不知道,但是——”
“敢动我的人,你们盛家,想好要付出的代价了么?”
车窗徐徐升上,车子走出好远,还能在后视镜里看见盛江明伫立的身影。
秦风不知道自己今晚上是因为什么,对这个人的情绪竟然变得这样软。
他没有管盛江明,甚至一丝一毫也没有考虑到被人下药这件事,他只看着郁小楼,一直看着郁小楼,然后说:“谢谢你。”
“谢我?”
郁小楼转过半张脸,却没看他,脸上的笑也消失了,很冷漠,“少自作多情,我不过是顾着我阮家的脸罢了。”
秦风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此时看见郁小楼脸上冷冰冰的,不再是惯常的那种似笑非笑的可恶样子,他心里头反倒涌起了一股子温热的情绪来,像刚刚在休息室里,看见小少爷嚣张的眼尾被羞辱逼出的一抹艳红。
这令他感觉到兴奋。
比想象中更甚千百倍的兴奋。
他对这样的郁小楼心软,也对这样的郁小楼生出更过分、更亵渎、更肮脏的心。
但今晚已经做得过多,身体上的躁动仍然没有平息,但他知道,该收敛了。
在没有具备万全的把握之前,贸然暴露自己太过,是很愚蠢的行为。
秦风垂下眸,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坐姿,搭在膝头上的手背青筋紧紧一绷。
在医院做了检查,确认药物没有成瘾性,也没有其他副作用,但因为是国外的货,医生也不敢贸然用药,只能委婉地表示,剩余的药劲需要他自己熬过去。
秦风随意瞥一眼化验单,没说什么,也没放心上,但是记得去要了管外伤药膏。
医院是阮家的私人医院,阮小少爷亲自送他来,也不怕化验结果外泄。
秦风捏着药膏出门,看见郁小楼正坐在外头椅子上等他。
时间已经很晚,他们从酒店离开时就已经九点过半,又来医院一番折腾,现下已经接近十一点。
私人医院的长廊空旷,灯光煞白雪亮,每一块地板都反射出整洁冰冷的光。
郁小楼就在这冰冷的光里仰头靠在冰凉的墙面,发丝散落,从额头到鼻尖到紧抿的嘴唇,拉抻出的线条纤柔秀致,侧脸在灯下白得几近于透明,奶白色的西装外套披在肩膀上,一截脖颈的线条水秀,越过小巧喉结和锁骨,蜿蜒而下,没入几分凌乱的衬衫领口中,衣领遮掩间,还隐隐约约露着一点猩红的齿痕。
而他闭着眼睛伸长了双腿,抱着胳膊假寐,好似全然不知自己这副模样落入男人眼中,是怎样惊心动魄的靡艳。
秦风在原地顿了顿,清晰地觉察到身体里暂时蛰伏的邪火又开始隐隐地烧。
他喉结动了动,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停在郁小楼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他甚少有这样俯视小少爷的时候,反倒是郁小楼看他的眼神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是睥睨的,带着轻蔑和玩弄,骄傲得令人……恼火。
他觉到愤怒和耻辱,不可遏制地生出毁灭的欲望,他要摧毁小少爷的骄傲,他做梦都想看小少爷在他脚下哭泣、颤抖,脸抬起来时,是狼狈的绝望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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