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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醒来的时候,薛绣正侧头趴在她的床边,散落的发丝被风吹起,时不时拂过那张恬静柔隽的睡颜。
“……”
她不禁默默看了他一眼,然后揉了揉昏沉的脑袋坐起身,开始打量起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间古朴陈旧但还算整洁的小屋,屋内摆置的家具不多,且看上去都有些年头,窗外碧竹摇曳,簌簌轻吟,盛夏的燥热皆被挡在枝叶之外,唯余一派怡人的清幽疏静。
“殿下…”
身边蓦地传来一声少年的喃喃梦呓,永安不由又将视线转过去,只见薛绣轻轻蹙着那双秀气的眉头,好像是梦到了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情,长睫如蝶翼轻颤,然后缓缓从眼角流下一滴晶莹似露的泪来。
“别走……”
他嗫嚅着又道,像是凄切又颓唐的哀唤。
永安不由愣住,他这是在做关于她的梦吗?而且为什么好像一副被梦里的她抛弃了的样子……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微妙之感,她迟疑了下,终是伸出手想要替他拂去眼角泪痕,然而指尖甫一触碰到对方的脸颊,薛绣便若有所感地醒了过来,淡褐色的眸子朦胧湿润,像是被潋滟水波浸透着的明净琉璃。
而他大概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就那么侧头枕在手臂上怔然地望着永安出神,直到对方被他盯得有些别扭地咳嗽一声,这才如梦初醒地猛地坐起身,瞪大了眼睛喜出望外地道:“殿下您醒了?”
“嗯……”
永安已在他清醒之前便嗖地缩回手,顺便把这突兀的行为归结为鬼使神差。
“这里是什么地方,本王为何会在这里?”
她左顾右盼,开始转移话题。
“殿下都不记得了么?”
薛绣眉间又蕴起一片担忧,“当时您和我们在地窖中走散了,我和鸩儿姑娘苦寻良久才将您找到,而当时您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地窖……昏迷……?”
永安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她只隐约记得自己走到那地下台阶时便蓦然失去了意识,朦朦胧胧间好似做了一个十分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有座奇怪的宫殿,还有片碧绿的旷野,至于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具体的事情,她却是记不得了。
薛绣见她一脸迷惑思索的表情,不由轻叹口气,将她身上滑落的被子又提上去掖好:“殿下刚刚才醒还不宜劳神,不如再睡一会儿吧,等养足了精神自会想起来的。”
永安看着自己被他裹得严严实实,又抬头望他:“那你呢?”
“我?”
薛绣微微一愣,继而有些腼腆地低着头坐回到位置上,“只要殿下不嫌薛绣搅扰,我就一直在这里陪着殿下。”
听他这么回答,永安似是别扭了一下,微微把脸埋进被子里,小声嘟哝道:“本王何时嫌过你了……”
她的声音低如蚊蚋,但薛绣还是听清了,内心似被一阵煦风拂过,垂眸浅笑间颊边不由漾起两个浅浅的梨涡,像是被三月风暖拂醉的潋滟春波。
永安看着他这样和煦轻柔的笑颜,怔了一下,心里突然就生出种‘不想被别人也看见’的藏私心理,正纳闷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霸占欲从何而来,话语却已直接脱口而出:“你以后只准对本王这样笑,不许胡乱展示给别的人看,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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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哭也不许,呆呆的表情也不许,最好……最好从头到脚都包起来连眼睛也不要露,省得别人看到了惦记。”
“惦记?”
薛绣似乎对这个词汇有些微微的诧异。
“呃…本王没有什么其它的意思啊……”
永安大概是发觉自己有些用词不当,简直就像是在霸道宣誓主权一样,支吾了半晌突然灵机一动道,“就只是担心今早你被白衣人那什么的事件再有发生,加上你又有那么一群走哪堵哪的狂热追求者,所以为了你的人身安全着想,本王觉得你以后出行在外还是乔装打扮一下为好,最、最起码,戴个斗笠或者绢纱稍微遮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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