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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室里只有一张窄窄的铁板床,勉强够一个人在上面翻半个身,动作再大点,就得掉下来。
坐着倒是很合适,因为本来床板比一张板凳也宽不到哪里去。
严培手摸着自己的脉搏计数。
被关进来大概有将近三十个小时了,这里没有声音,没有任何任何能让你感觉时间逝去的东西,只有灯熄灭或者亮起可以提醒一下‐‐已经是白天或者黑夜了。
严培不喜欢这种极度的安静,很不喜欢,这会让他联想起坟墓。
背靠墙坐着有一点好处,就是你不必时时回头去看,担心背后突然站起来一具尸体什么的。
当然如果真是在坟墓里,靠着墙也不保险,好在他脑子还清楚,能时时提醒自己,这是不是坟墓,只是个禁闭室。
不过禁闭室最后会不会变成自己的坟墓,那就很难说了。
严培数着自己的脉搏‐‐在紧张的状况下,脉搏会跳得稍稍快一些,大约三十个小时了吧。
老实说,现在他有点后悔了。
关在这里超过二十四小时之后,他开始后悔不该那么冲动跑来自首了。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严培耸耸肩。
他必须做一点动作来缓解有些僵硬的身体,更是缓解紧张的情绪‐‐到底他会不会被大卸八块然后切成肉丁分给每个实验室呢?
丁小如的那个存储器还在他脖子上挂着,不过如果别人需要的话,大可以先干掉他再拿走,不过是多道手续的事罢了。
仍旧没有任何动静,严培有点坐不住了。
三十个小时的死寂,开始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后来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最后就连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了。
如果这里真的是一处坟墓,那么严培可能还没那么紧张,但是现在人为刀俎他是鱼肉,三十个小时已经快到极限了。
轻微的震动从背靠的地方传来,这是有人经过外面的走廊。
虽然被禁闭了,外头仍旧有人巡逻,大约一个小时一趟。
这一次的脚步声比一小时前的那一位更重一点,应该是换了人。
严培半闭着眼睛数着巡逻人员的脚步。
三十个小时里总共有六人分班巡逻,有三个是六十步走完这一段走廊,一个是五十八步,一个是六十一步,还有一个是六十三步……这一个嘛,应该是五十八步的那位。
严培觉得自己颇有点苦中作乐的意思。
忍不住想如果是沈啸来巡逻,大概会走多少步?可惜,从前对沈啸步伐的轻重,他没感觉到‐‐
步伐的轻重?严培突然坐直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这些巡逻人员步伐的轻重竟然如此感觉敏锐了?
一直以来,在严培身上,听觉跟对震动的感知是纠缠在一起的,并不能很好地分清楚。
事实上&ldo;听&rdo;本身就是耳道中鼓膜对震动的一种接收,所以分不清楚也很正常。
也是因此,他刚才竟然都没有意识到,他并不是听见了外头巡逻人员的脚步声,而是感觉到了有人走过的震动。
严培按住太阳穴。
不对劲,从前他对震动也很敏感,但也远远不到这种程度。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的变化呢?似乎是前几天,他听着街道上播送的那些轻柔舒缓的音乐,就已经觉得如同噪音了。
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心情焦躁的缘故,现在想来,也许并非如此……
走廊外的脚步又有了变化,有两个人‐‐不,是三个人从走廊那头匆匆过来,其中两个脚步较重且有节奏,还有一个较为轻飘,一直走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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