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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笑着,吕释之拽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
一旁的吕产和吕家两兄弟也起身行礼。
刘长坐下来之后,吕释之这才板着脸,有些不悦的问道:“我不请你,你便从不来看望我,难道是看不起我这个舅父吗?”
“其实…我常来这里的,只是舅父繁忙,无缘相见.”
“长啊,我们乃是至亲,纵然不能像拜见你阿母那样频繁,也得时常前来啊!”
“我知道啦!
舅父放心吧!
以后我会多来的!”
吕释之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他令下人宰羊,说道:“我犹子最爱吃羊,给他多盛些肉!”
刘长看向了面前的吕产,笑着问道:“有多日不曾见到兄长,兄长在做什么呢?”
吕产摇着头,悲切的说道:“不要说了…唉,在府内养伤.”
“啊?兄长受了伤?”
吕产偷偷看了一眼吕释之,说道:“无碍。”
吕禄却等不及了,他急忙走到了刘长的身边,紧挨着他坐下来,泪流满脸,“大王啊,
您要为我做主啊!”
“啊??出什么事了??”
“有人谋害我啊!”
刘长勃然大怒,质问道:“是何人谋害你?”
“我也不知道…这些时日里,不断的有人上奏,说我在地方上为非作歹,欺压官吏,我压根就没有出府啊…”
刘长看向了一旁的吕释之,“还有这种事?”
吕释之板着脸,“起初我也以为是这竖子做的,后来他被我打伤,在府中养伤,都有人前来弹劾,方才知道是有人污蔑。”
“舅父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
我一定找出真凶!”
吕释之摇了摇头,“小事,不必劳心。”
很快,羊肉被端了上来,刘长卷起了衣袖,大口大口的吃着肉,满脸都是油。
吕释之吃着肉,忽然问道:“长啊,我与那曹参,谁与你更亲?”
“自然是舅父啊!
曹贼欺压忠良,这些时日里更是整日待在府邸里,实在可恨!”
刘长破口大骂,吕释之笑了起来,说道:“不能对曹相无礼。”
“听闻陛下想让曹参之子来担任郎中令,有这件事吗?”
“啊?郎中令不是陈平吗?”
刘长抬起头来,惊讶的问道。
吕释之愤怒的说道:“陈侯做郎中令,我也是心服口服,只是这曹参的儿子,他算什么东西,先前为天子传达诏令,竟被其父毒打,怯懦的退下,不敢完成自己的使命,这样的人,怎么能担负守护陛下的重任呢??”
“还有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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