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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她又重新趴回他的背上,在回酒店的路上,她和他保持了很久的沉默。
“那朵花还在吗?”
“啊?”
他突然问了她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她呆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在的。”
她两只手都挂在他的脖子上,这个姿势下她正好把手心摊开,将那朵被她的手汗浸透了的花递到他的眼前。
他看着她的手心,脚步停下:“其实我刚刚说的是反话。”
“什么反话?哪一句?”
她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意思。
江淮序继续往前走去,却再没回答她的问题。
她也没再追问,安安静静地侧着头看着周围霓虹闪烁着的大厦,刚刚还刺得她眼疼的风突然又变得柔和。
她觉得自己好热,夏季的衣物太薄,她又和他贴得很近,不止她的手心里,她的身上也燥热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可是明明那天晚上很凉爽。
到了酒店,她和他本应该和前一天一样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在她对他说过再见以后,他那有力的手却紧紧地抓住了门。
她慢慢地抬起头看向他,他这样的动作代表着什么含义,其实已经不言而喻。
又是沉默着相望了不知道多久,他将门一把关上朝她走来,算不上强势,却让她心慌得近乎异常,她秉着呼吸一步步地往后退去,直到后背贴到了墙上,再无路可退,而他高大的身影近在眼前,将她完全笼罩。
他低下头将他的脸一点点地朝她的方向压下,又在距离她几厘米的地方停住,极近的距离下他们呼吸交织着,很难说清是先主动上前迈出了最后一步,或许是他,又或许是她,也可能是他们同时——他们的唇贴到了一起。
最亲密的事都做过,深入缠绵的湿吻也有过,这个时刻这样一个浅浅的吻却让她的心脏跳动得急剧又猛烈。
唇贴唇的亲吻好像持续了很久,绵长得没有尽头;又好像只在一瞬间,他那火热的舌头顶开她的唇瓣往里深入,手则钻进她的衣里抚摸上了她的身体,他颇有些急切的索取让她招架无力,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思绪凌乱不堪。
他和她一路从墙边吻到床边,衣物散落一地,被他压倒在床上时,她和他已经赤裸相依,他分开她的腿,重重地没入。
他们依然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彼此的身体却契合得不可思议,皮肉磋磨,体液交融,肉体碰撞间激起的快意,似能胜过世间的一切。
意识迷离间他搂着她的身体与她位置互换,她有些昏了头地在他身上摆动着腰肢,情动时泪光满盈的眼让她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长久的沉默又让她无从知晓他的真实情绪,只有他那粗重的呼吸和那在她身体里搅弄风云的硬物诉说着他的失控,他忽然将她的身体拉下,又一次将她的呼吸掠夺占据。
记不清做了多少次,那晚的他很陌生,她自己也是一样。
“不要了……”
她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一开口就是主动的求饶。
他仍旧猛烈地撞弄着她的身体,声音发哑却很温柔:“再等等,最后一次,很快就好。”
以往每一次的性爱,都是因为她接到了系统的任务不得不勾引他,身体又在发情状态,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没有任务要求的情况下与他交欢。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发情时她的身体更敏感情欲值更高,可她竟然觉得那一晚的纠缠比过去的任何一次都更激烈,她得到的快感也远胜过之前的任何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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