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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梅说:“我跟我爸妈说过,还有我几个很重要的亲戚有说过。”
刘子遥说:“他们同意了,他们不会同意吧?”
韩梅说:“也没反对。
现在年代不比以前,自己怎样过舒服就怎样来,没那么多顾忌。”
刘子遥说:“事情来得这么突然,那你现在怎么办?”
韩梅说:“也不突然,我们离婚没想象中那么复杂。
昨天上午我们把手续办了,不存在分什么家产之类的,房子是他的,我没购置什么东西,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昨天下午被搬到我爸妈家去了。”
刘子遥说:“你这么草率地作决定,你爸妈一定很失望吧?”
韩梅说:“怎么?你好像很不希望我离婚似的?”
刘子遥说:“当然。
婚姻岂同儿戏,怎么能说离就离的。”
韩梅说:“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他。
我还是一个人过算了,没有他,我的生活过得很快乐,有他我真的很累。”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刘子遥作为一个外人,说再多都无挤于事,刘子遥说,“你是当事人,你作出的决定我表示尊重,但下回一定不能这么草率。”
韩梅说:“嗯,我知道了。
暂时先这样,这年头玩得就是敢爱敢恨,不喜欢就离开,没那么多顾忌,我暂时先住我爸妈那,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刘子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韩梅说:“我今天第一天到五星乡,新环境新景象,这里的人对我还是蛮好的,她们替我安排了一个很好的住处,很安静,也很干净。”
刘子遥说:“你先在那干着,我一定想办法把你调回来。”
韩梅说:“嗯,你也不要与秦目有过分地冲突,不要强求,这里挺好。
听驻点的其他同事说我这个岗位只要总部不下来检查平时没什么事,环境好,空气新鲜,我想过几天我可能就适应这里。”
与韩梅通话结束之时,刘子遥心情复杂,在家里妻子劳苦功高,为了与自己一起打造的那个家起早贪黑,任劳任怨;在工作上,自己不但谈不上出色,还连自己的心腹都保不了,害得韩梅被调走。
韩梅留下的工作如果不是换成刘子遥接手,胡小明刚从师范大学毕业才一年,面对韩梅留下的工作肯定一时搞不定。
这一天秦目请假,刘子遥没在意,感觉他不在自己更有心情工作,他与秦目的仇是结定了,有仇不报非君子,他一定会找机会报复秦目,这事没那么容易算了。
妻子有两天休息,只过完第一天,妻子要用第二天的休息回白水镇白水村看望公公婆婆。
刘子遥当然非常高兴,不过有点担心妻子的身体会吃不消,为了配合搞永春市那个重振旅游的项目,她有近两个月时间没有好好休息。
妻子精神抖擞地说:“我应付的来,我什么苦没吃过,加几天班小意思。”
为了陪妻子,刘子遥请了一天假,打算陪妻子回去见乡下的父母。
妻子已把去看望公公婆婆的礼物第一天休息的下午便买好,当然她也替自己丈夫买了一份。
从永春市到白水镇大概有七十多公里,白水村就是白水镇的尽头,之前从永春到白水镇的公路一修再修,每次重修都出现那边刚修另一边便开始烂掉的现象。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多年,直到近几年被人向上面举报了,才恢复正常。
现在从永春市到白水镇的公路是唯一一次寿命坚持了三年以上的,之前修得公路一年寿命都坚持不了,还不如一个劣质电磁炉的寿命。
因为事先没有打招呼,刘父刘母没任何准备,刘父还在村里跟着一伙人下围棋,听儿子儿媳回来了,他才放下手里的棋子从村里回来。
刘母非常高兴,苗静静已经很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来,刘母甚是想念,看着儿媳仿佛又长漂亮了,刘母甜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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