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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要真到水中洗一遭,日后我看见这湖都不能正经了,不行不行……
「那,我带阿原回屋擦药好吗?」苗苗说不过我,折衷道。
我热着脸,点点头,按着湖边的灰石要站起身。
苗苗见我姿势彆扭,愣了一下,一双慧眼如电,很快意会到我的处境,面上的緋红跟着一深。
他故作冷静地扶起我,一边施展好几记洗涤术,将我们身上的汗水与白渍总之都清洁乾净。
外衣还在水面漂着,苗苗唤出灵剑,精巧地操控锐利的灵剑,将衣物们完好地勾回岸上,接着一挥剑,藉灵气将湿透的衣服瞬间撢乾。
他的剑气似乎更加丰沛了。
所谓的双修,是这样一回事吗?
我收回欣赏的目光,转而探看自己的金丹──经过过度摧折而裂开的表面修復得很好,甚至比下山前显得更亮更饱满──经脉间真气的流动顺畅,原先不稳的境界牢固而平实,险些走火入魔时染上的浅浅魔气也被一扫而空,如今是无庸置疑的金丹初期。
「哇。
」难怪许多人说欢喜门的修士们皆是躺着修练。
苗苗将衣服披到我身上,我随手一拢,没想到自己入道一百年来还能又开一次眼界,一时不晓得是否该震惊于双修功法的……好处?
「阿原又在想什么呢?」苗苗见我站定不动,也陪我站了一会。
我摇摇头,回过神来,迈步要走,不料股间一热,连忙又止住脚步。
苗苗这次没跟着傻站,靠上前将我勾膝拦腰一抱,踏在飞剑上迅速飞回屋廊。
被他放下时我实在是羞得忍不住就开始笑了,顾左右而言他:「洗涤术原来只清洁表面啊?哈哈哈。
」就算又连续添上了几个洗涤术,可腹中含了太多,手忙脚乱地竟无法一次擦净。
苗苗明白我的停下脚步不肯走的缘由后,面红耳赤,视线别开着不敢同我直视,手上却轻推了我一把。
「咦?」我困惑地倒在木廊上,不知他这是何意。
「我来……帮阿原清吧。
」他说着,坐到我身边,让我靠卧在他膝上,手从松松盖着我的白衫下探入,小心而谨慎地刮去腿间缓缓淌出的浊液,慢慢探得更深,最后勾起手指掏了掏。
──我真的要羞死了!
我把脸埋在苗苗怀间,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沐着月光让他替我洁净后还上了药。
*
「……以前给你金创药时,我从没料到那最后会是用在自己身上。
」
我们确实修整好后,和衣併肩,躺在廊簷下,对着明月间聊。
月华明媚,烛光摇曳,簷角下掛的悬灯点上了火,木廊罩着一片暖色,泛起浅浅如水的瀅光,我愜意地叹息一声。
苗苗侧首,墨色的长发披散着,朝我露出比月色更盈润的笑容,我没能忍住,扬起脸亲了他一下。
再一下。
又一下。
苗苗任我没完没了地啄个不停,好半晌才伸出食指,抵住我的唇。
「再这样下去,阿原又要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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