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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esp;&esp;安维尔眨眨眼，眼珠转了小半圈，摇头：没有。

&esp;&esp;那您昨晚睡得好吗?杰瑞又问。

&esp;&esp;还不错。

安维尔自己挪动着坐起身，活动起肩颈。

&esp;&esp;那看来库德医生这次配的药不错。

杰瑞终于放下心来，我刚刚看了您的睡眠数据，都很正常，而且比之前的还要稳定。

&esp;&esp;嗯。

安维尔点点头，心情莫名舒畅。

&esp;&esp;不过，您昨晚又做梦了吗?杰瑞问。

&esp;&esp;安维尔仔细回忆了一下，回答道：不记得了。

&esp;&esp;杰瑞注意到了安维尔的用词。

&esp;&esp;他点出睡眠数据，指着安维尔刚刚入睡那段时间的脑电波曲线图：根据记录，您应该是做梦了。

&esp;&esp;这是您第一次说做梦的曲线图，这是大前天的曲线图，另外两段曲线图也被杰瑞调了出来，波动频率都差不多。

&esp;&esp;哦，那就是做了吧。

安维尔不是很在意。

&esp;&esp;做梦现在对他来说，已经不像第一次时那么稀奇。

&esp;&esp;或许，精神力衰竭的他，终于能和普通人一样，偶尔做做梦。

&esp;&esp;先生。

杰瑞严肃地抿着唇，似乎有话要说。

&esp;&esp;做个梦而已，不必那么大惊小怪。

安维尔不知道杰瑞干嘛这么紧张。

&esp;&esp;难道在他死前，做个梦都不行吗?

&esp;&esp;每次做梦，第二天醒来他都会觉得精神不错。

&esp;&esp;先生，我给您看点数据。

杰瑞想要继续往下说。

&esp;&esp;杰瑞，我饿了。

安维尔求饶似地看了杰瑞一眼，我现在算是在休假，别一大早给我看数据，好吗?

&esp;&esp;杰瑞沉默，ai的程序设定是以主人的意志为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