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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侧的男人个子很高,漂亮的身形在黑色西装的包裹之下优雅流畅,衬着他手上昂贵的深蓝色钻石表盘和黑宝石袖扣,矜贵又自恃,在觥筹交错的宴厅中轻而易举地成了人群的焦点。
他的样貌看起来也年轻得不像话,大抵只有二十出头,五官精致,眉眼略长,视线下落时带着浅浅的漫不经心,再转回时唇角略一勾起,又成了游刃有余的妥当。
他身侧的女人和他年纪相仿,一眼便知道是从小娇惯出来的,肤色细白,妆容明艳动人,一身薄薄的丝绸吊带落至膝上,在身后勾勒出两缕盈盈线条,极好地展现出她窈窕纤细的身材。
而那只皓腕上同样也带着星空腕表,只不过是黑色的,显然和身边的人同属一对。
谢景濯注意到司璇的视线,跟着往后转了转头,虽然只看到两人在前排落座的背影,但他们俩过分张扬的外表让人想不认出来也难。
当下忍不住眯起眸子,狐疑地“嗯”
了声。
司璇在感叹之际听见他这声“嗯”
,有点好奇地往他边上挪了挪,问:“你认识?”
那两人光看外表就知道家境很好,像他们这类富二代——虽然谢景濯自己也算是富一代——的圈子不大,相互之间认识也再正常不过。
谢景濯头次看司璇这么八卦,当然也乐意满足她的好奇心,两手交叠枕在桌上,俯身贴近她的耳朵道:“我记得我跟你讲过的,左边那个是严峋,右边的是温楚。”
司璇听到这两个名字就想起来了,今天看到严峋本人,也难怪谢景濯说他长得好看,这人生了张在人群中一眼就忘不掉的明星脸,气质出众之外再加上那样若即若离的轻慢态度,像包装精美年份也足够好的红酒,光是欣赏就足够催人上瘾。
至于温楚,倒完全符合她之前所想象的白富美形象,只不过她的五官虽然漂亮,却绝不是像从流水线中出来的那样千篇一律,而是造物所恩赐的美艳夺目。
于是在把名字和脸对上号之后,司璇对这样俊男美女的八卦就更新奇了,挪来桌上的高脚香槟杯挡住自己的脸,压低声音问他:“那他们俩是在一起了吗?”
“不知道,”
谢景濯摇摇头,表情看起来很困惑,“看起来像是的吧,但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认识了。”
“啊?”
司璇眨巴了一下眼睛,懵懵地开口。
谢景濯的指尖在圆桌上轻点,一面道:
“严峋应该是去年才回国的,他们家孩子比较多,从小的培养方式也很严格,在大学毕业甚至择业之前都不会以严家人的身份进入社交圈……估计现在在国内,除了我和林一安,应该没多少人认识他。”
说到这儿,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不远处轻啜着香槟的温楚,声音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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