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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留下吧小昭……」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配合得十分默契。
身旁的奚浅更是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被清杉说的头疼,不想再看小君为自己难过,陈雁昭只得硬着头皮敷衍了一句「我知道了」。
生怕陈雁昭反悔,直到奚浅给他铺完床,把该安顿的都安顿好,清杉和小君才离开。
刚刚还暖融融的气氛在入户门关上后立刻冷下来,感到奚浅的目光移到自己身上,陈雁昭在第一时间堵住了他想说的话。
「你让开,我走了。
」
「不是答应住下了么?这么晚你去哪,我不让你走。
」说罢奚浅四肢大张夸张地挡在门前,手紧紧握着门把。
「你……」陈雁昭有自知之明,打架他不是对手,力气更拼不过奚浅,硬闯根本出不去,气愤之下他只好转身冲回自己原来住的房间。
谁知不等他关上卧室门,奚浅又闪电般追上来,强行挤进房间,挡在门口,拧上门锁。
「你干什么!
」
见陈雁昭像受惊的小狗一样僵在原地,奚浅不敢轻举妄动,立在屋子里唯一的出口轻声道:「你别怕,我什么都不干,就想和你好好说说话。
」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既然你什么都想起来了,就不要再来烦我了!
就算是玩也要有个限度!
」陈雁昭退到墙角,上周谢礼在这间屋子里对他做的事还历历在目,奚浅还嫌自己被刺激的不够么。
「我没有玩!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我想起来的事,我一直想找机会向你道歉,可我怕告诉你,你会像现在这样躲着我。
我不想你躲着我,我想和你在一起……我……」
「和我在一起做什么?继续看我笑话吗?你和谢礼在一起还不够快活么!
为什么总想从我这找乐子!
」陈雁昭打断奚浅,面对他时的压力已经快让自己的头爆炸,此时此刻他根本听不进只言片语。
「上周的事你真的误会了!
我失忆后早就不和他联系了,是他前阵子非要找我,我真不知道他怎么弄到的地址,你不要信他和你说的话……」奚浅觉得这件事必须解释清楚,谢礼可以随便报复自己,但不许他再伤害陈雁昭。
「你不让我信他,难道让我信你吗?他要不出现,我还继续被你骗呢!
你们两个别在我面前一唱一和的演戏了!
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你说什么就信什么的白痴了!
!
我现在看到你们两个假惺惺的样子就反胃!
!
我求你让我好好过日子,行吗!
!
!
」陈雁昭忍无可忍,不知不觉中提高了嗓门,植入心底的病根晃动着快要发作,他心慌、难受、浑身像被钉耙挠过一般不舒服。
原来那个安静听话的人会变得如此歇斯底里,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奚浅眉头紧锁,看着陈雁昭发疯的样子,心中漾起无尽苦水,眼中充满了痛苦。
「雁昭,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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