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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一刻她才终于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竟然这样大,沈易不过只用了一只手便足以令她动弹不得。
她的身体还十分干涩,尚未打开便被强行进入。
此刻身体深处传来的疼痛沉重而迟缓,整个身体像是被从中间劈开似的。
舒黎满脸是泪,已经分不清是身上更痛还是心里更痛。
她低低抽泣着,男人的手掌近在咫尺,她含着泪,对着男人的虎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只是这个男人似乎是嗜血的野兽,舒黎在口腔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气味,而这血腥气味仿佛叫他更加兴奋。
沈易压在她的身上,重重地粗喘着。
下一秒,他将她的脸扳过来,然后冰凉的唇覆了上来。
沈易咬着她柔嫩的唇瓣,两人唇齿间重新泛起了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味。
他恨吗?
自然是恨的。
他恨她爱一个死了的男人,却对自己弃若敝履,更恨宁玮已经死了,他无法将他挫骨扬灰。
沈易捏住她的脸,声音沙哑,喘息粗重:&ldo;你给我记住了,你的男人只有我一个。
&rdo;
舒黎就这样伏在卧室中央的大床上,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四下里万籁俱静,整个别墅里再没有半点声响,她才终于找回自己的神思。
她强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从一旁的地板上捡起早已被扯得破碎的衣物,勉强穿上蔽体。
舒黎没有将房间的灯打开,只是在一片昏暗当中,凭借着先前的记忆,在地毯上一点一点的摸索着。
……然后她终于摸到了那个小小的录音设备,先前在沈易盛怒之下被砸飞的那个东西。
摸到那个东西的时候,舒黎的手指都在隐隐地颤抖着。
这里面就是宁玮留给她的最后的话。
一时间,舒黎竟有些不敢听了……
从前和宁玮一同相处了那样长的时间,哪怕两人之间并没有半分情爱,可过去的那三年时间里,她的确是将宁玮当作是除了舒父和明谌之外,最亲密、最倚赖的人。
而如今,这个小小的盒子里,装着的就是宁玮在这个世界上留给她的最后的话。
一旦将这段录音听完,就意味着她不得不承认,宁玮是真的死了。
舒黎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先是传来一阵略显嘈杂的气流声,然后宁玮温和的声音终于响起,充盈了整个安静的房间‐‐
&ldo;梨梨,抱歉,这次我可能活不下来了……没想到上周在剧院外面的那次见面,是我最后一次看你……如果我早知道的话,那个时候我就会告诉你,尤里安为你新编的那支舞真的很棒,公演的时候一定会赢得满堂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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