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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昱则露出他职业的微笑，“罗总呢？”

“在庭院里，他说要做一个新的狗窝，可以贴小对联的那种。”

叶昱想象不出来，但不妨碍他违心地真诚夸奖：“罗总真厉害。”

关峋看着他：“叶昱，你有对象吗？”

叶昱愣了一下：“有啊，怎么了？”

“噢…我只是在想什么人能跟你在一起，毕竟你是一只笑面虎。”

关峋很认真地说。

他的确变得有点笨笨，叶昱想，这就是罗璟明说的口无遮拦吗？“不瞒你说，我还有孩子呢。”

关峋不记得这件事，颇有些惊讶：“你都有孩子了，几岁啊？”

“十五岁，在上初中呢。”

关峋想，原来都过了这么久了。

终于有一天，关峋像是铲屎铲累了，他洗干净手，在客厅找到看文件的罗璟明。

“你晚上想吃茼蒿吗？”

他问。

罗璟明抬头：“想啊。”

“可是冰箱里没有了。”

罗璟明看着他。

“我想出门去买菜，辣椒酱也用完了。”

一时无言，他们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隔着茶几沉默对峙。

罗璟明慢慢站起来，关峋上前抱着他，两人走到玄关，外面是关峋很久很久没踏足的地方。

他感觉抱着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罗璟明低头去吻他。

“我不能出门吗？”

关峋回应他的吻。

“…你可以，”

罗璟明说，“你想出去就能出去……”

我永不会锁住你，永不会在这点上违背你。

罗璟明打开门，阳光倾泻而下，关峋往外踏出一步，金色的光晕将他笼罩，他美好地像一个天使。

罗璟明感觉刺眼，却还是睁着通红的眼睛看着他。

关峋朝他伸出手：“要不要一起去？我怕我买太多了，一个人搬不动。”

“……好啊。”

罗璟明迫不及待地握住那只手。

就像回到那个他吃醋的夜晚，关峋问他要不要一起打游戏，他也说好啊。

他们慢慢走在阳光下，空气中弥漫着绿草和野花的香气，微凉的风吹过十指紧扣的双手。

“这段路有点陡诶，你要牵着我，别放开了。”

关峋看着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