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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媛说着便去找严柏宗去了。
祁良秦穿戴整齐,果然见严柏宗进来了,问说:&ldo;严媛说你伤口发炎了?&rdo;
祁良秦点头,严柏宗走到chuáng边坐下:&ldo;我看看。
&rdo;
祁良秦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也不好意思拒绝,他便将纱布解开,嘴里还不好意思地说着:&ldo;捂得紧,有点味。
&rdo;
严柏宗好像并不在意,捏着他的脚腕将他的脚抬起来一些,看了看:&ldo;是有点化脓了,走吧,去医院看看。
&rdo;
但是严柏宗这一回并没有搀扶他,他在后面一瘸一拐地跟着,严柏宗出了门,说:&ldo;我把车开过来,你就在这等着。
&rdo;
祁良秦点点头,站在院子里。
七月的阳光炎热异常,他站在树底下等着严柏宗来接他。
这一回没去医院,去医院办手续什么的太麻烦,这点小伤底下的小诊所就能解决。
严柏宗带他到了一家名叫&ldo;瑞轩&rdo;的诊所做了清理和包扎。
那诊所的大夫似乎和严柏宗是认识的,还问:&ldo;这是你……?&rdo;
&ldo;我一个弟弟,&rdo;严柏宗说。
祁良秦低着头,耳朵又要红了。
严柏宗没有说他是他弟媳妇,大概弟媳妇这个词对于严柏宗这样的正经人来说有些可笑荒唐,他也没有说这是我弟弟的爱人,大概他是懒得跟大夫解释他的弟弟和一个男人结了婚。
&ldo;尽量别沾水,每天换一下药,忌点口,别的也没什么注意的。
&rdo;
从诊所出来,上了车,两个人又是沉默不语。
但是这种沉默透着暧昧,因此并不会叫祁良秦感到难受。
来的路上就是这样,回去的路上自然也是这样。
他就开了一点窗,看着外头。
&ldo;松伟说什么时候回来了么?&rdo;
&ldo;没有,我没跟他联系。
&rdo;
严柏宗沉默了一会,又问:&ldo;你们俩对于未来有什么打算么?&rdo;
祁良秦低下头,他知道严柏宗是在问他和严松伟多久打算离婚。
&ldo;我听他的。
&rdo;祁良秦说。
严柏宗嘴角似笑非笑,说:&ldo;他也不是个靠谱的人。
&rdo;
到了家之后,一进门chun姨就问:&ldo;怎么样?&rdo;
&ldo;没什么事,养养就好了。
&rdo;
chun姨点头说:&ldo;没事就好。
中午老太太和媛媛都不回来,就咱们三个,你们俩想吃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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