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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陈俞吃痛地皱起了眉,总算是松开了柳暖的嘴。
“松手。”
柳暖用鼻子哼哼,她偏不松,谁让陈俞刚刚也不顾她的感受。
见柳暖不松手,陈俞也不说话,掐着柳暖的后脑勺作势就要再亲下去。
柳暖瞬间收回了作恶的手,双手捂上自己的嘴,连带鼻子都护在了里面,那叫一个严丝合缝,然后万分防备的看着陈俞。
“我告诉你,你别想再亲啊!”
一点气势都没有的警告,能让陈俞有几分忌惮呢?陈俞眼里黑黢黢一片,搂着柳暖的腰,一时间无限贴近自己,暗示意味十足的动作让柳暖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
怎么,陈俞还想硬来?
柳暖负气得不行:“说要结婚是你,说推迟也是你,你玩得开心,老娘不奉陪了不行吗?!”
陈俞如同上世纪的独裁主义者,声音不可置否:“不行,玩不玩我说了算。”
柳暖气结,指着陈俞的鼻子喊:“你有病啊?我偏要走,你看你拦不拦得住!”
陈俞面无表情,拦不拦得住更不是柳暖说得算的,他的回答是一把扛起柳暖的腰,大步流星,把人摔在了床上。
即便是软床,被人大幅度甩上去,疼痛和巨大的眩晕感让柳暖脑袋里只剩下嗡嗡声。
还没等柳暖清醒,陈俞已经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分明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剑拔弩张。
柳暖扶着额头小声的痛吟着,直到被陈俞大手捉住脚踝,柳暖才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
然而此时的她,不就像是在案板上扑腾的鱼吗?陈俞眼疾手快地钳制住了柳暖的双手,柳暖只能空有力气乱动着,却又无法挣脱。
眼睁睁看着陈俞抽掉自己的领带,捆住了自己的手,柳暖额头上都暴起了青筋,还是没法挣开。
“还走吗?!”
陈俞使劲掐着柳暖的下巴问。
柳暖下巴上被掐出红印,显然是痛极了,但要是因为痛就服软了,那她就不是柳暖了。
柳暖声音从牙缝了挤出来:“我不仅要走,我还要离你越远越好!”
“要走”
“越远越好”
这几个字眼一层层刺激着陈俞的大脑神经,想到柳暖离开他生活的样子,陈俞就忍不住要错手掐碎了柳暖的下巴骨。
心间汹涌澎湃的占有欲让陈俞眼里爬上了一层血丝,他赤红双眼看着柳暖的样子煞是吓人。
被挑拨得怒极的陈俞,反而笑了,他只手钳制住柳暖。
柳暖这时才真的意识到,陈俞要用强的了。
“陈俞我告诉你,你这是犯法的!”
柳暖吼出来的声音都在发颤。
“犯法?”
陈俞把柳暖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一口,位置刚好落在本该有戒指的无名指上,“我记得,你是我的未婚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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