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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她摸着他腹部的两条深疤,眉心微动抱住他的双臂,吻着他的脖子呢喃,“我的殿下。”
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是跟他较劲一般,一如此时。
她拿着解下的腰带勾着他的脖子,逼着他俯下身,将唇齿纠缠得更久。
回京之后,他鲜少与人这般靠近了。
她要解开抹胸时,被他揪住了手。
“别脱了。”
他闻着昙花绣样的薄布下包裹着的幽香,喉结微动。
“不好看吗?”
她手一顿,紧张看着他。
他摇头,手隔着那层布轻揉着:“我紧着时间回宫,脱了,就走不掉了。”
她实在忍不住低笑起来,被他下身的坚硬抵住时,又赶忙说:“慢,慢点儿……”
“怕了?”
“没有。”
他手心覆上她的双眼,感受着掌心里颤抖的睫毛扫起的一片酥痒。
“还说不怕?”
他低笑。
“……一点。”
她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探入的粗物起初总是让她难受的,这时候他总是会搂抱着她安慰。
肌肤相亲,心跳贴在一起,身上身下,都是不能再近的亲密。
湖水荡漾,偶有池中鱼跃起,激起一阵水声。
他那下分身处已经沾上了粘腻,每每探入,都拖拽出粘腻的水声。
那东西彻底钻进来的时候,明明是他用了蛮力一头栽进来,疼得她咬着唇推他,他却死死抱着她赤裸的腿道:“是袖袖太湿了……”
“赵钦明你胡说八道!”
他压抑着放慢自己的速度,缓慢的抽插将桎梏着他的湿腻地方变得温柔,每进一寸,她由腿至脖的肌肉总是轻微颤抖着。
“袖袖难受吗?”
他问。
“不是。”
她颤声答。
她不知是怎么回事,清醒的时候将他的每一寸挑逗都放大,那手轻轻拨开她的青丝,发尾扫过她的肩膀,都让她情动微颤。
岸上多了走动的人,欢声笑语灌了进来,岸上有人看见这无人划的船奇怪道:“怎么这船无人啊。”
说着脚步声近了,还有调皮孩童朝着船扔了石子。
石子砸在船上,叮当作响她紧张得双目圆睁,他却浑不在意仍旧痴缠,只捏着她的下巴:“别出声。”
“唔……”
身下的软腻绞紧他,她汗涔涔地咬着唇,揪着他的头发出气。
背后生了一阵冷汗,她才听到岸上的人说“算了算了”
,松下一口气。
他拖着她的脚踝猛攻两回,有了些微经验的她双腿猛地用力,内里一阵紧缩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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