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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2页）

她睡的很熟，似乎在他的怀中，那些奇怪的梦境渐渐消失不见了，对她而言却并非如此。

女人一旦爱上了，就变得贪心起来，忽然想要了解他的所有，即便是梦中和另一个女人的影像，总归是曾经的他。

可是怎么说，总是有点儿嫉妒的。

她不安的翻了翻身，在夤夜中忽然又变得难以安眠起来。

玄言的声音在夜间仍旧令人心安：&ldo;你那颗小脑瓜儿怕是又想写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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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岐拉着他的左臂，他的手臂上尚有着薄薄的肌肉，她蹭着他的手臂，如同柔软的猫儿一般，双眼灼然发亮：&ldo;你…从前，没有这种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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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ldo;就像是我们两个这种，一直想把对方弄死，火花四溅的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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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言在夜色中抬起她的下颌笑出声来：&ldo;你这爱的方式还真是令人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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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岐拼命的点点头，双眼亮的同星星一般：&ldo;没错没错，我现在还是想看着你流血的样子，那一定很美！

哎，爱上一个人就想要刺破他的胸膛，然后吸吮献血的味道。

啊，太美了！

‐‐所以，你从前到底有没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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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rdo;他的声音含笑，九转回环起来，&ldo;你想问我，从前有没有心仪的女子。

&rdo;

&ldo;总之…&rdo;

&ldo;那你可以自己去猜想了。

&rdo;

姜岐颇有些张牙舞爪：&ldo;是她？我可不会因为她是我的祖先大人就手下留情，更何况，她大抵都死了千万年了！

&rdo;

这话说的颇为尖酸，然而它也的确可能是一种事实。

&ldo;圣人说，昨日之日不可追，我认为圣人虽然可能是蠢货，这句话却是一种真理。

&rdo;

姜岐笑了：&ldo;好。

那么我相信你，我从来不会在乎过去，只会在乎未来。

你记得，你若背叛我，我一定会同每一个姜家女人一样…&rdo;

&ldo;你已经没有心了吧。

我能想到最严厉的伤害，大概也只是让你彻底消失喽。

既然不爱，何必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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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言靠在她的身旁，二人汲取着彼此的气息：&ldo;若能因爱而死，是一件幸福的事，幸福…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