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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江喁落目光后移,仅仅几米的距离他对上了初肆温柔的目光,江喁落回过神来,立马对夏周扬说:“我去后面了。”
张懔那如红外线般的目光一扫,江喁落寸步难行,好不容易钻个空子,他艰难地穿梭了几个位置,有惊无险地坐到了初肆旁边。
“其实你不用特意过来的,万一被老师看到怎么办?”
初肆凑近小声道。
江喁落瞥了他一眼,满是挑逗的语气:“那就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
“……”
礼堂后排灯光较暗,江喁落顶着一颗怦怦跳的小心脏慢慢地向初肆靠近,他目视前方主席台上侃侃而谈,正在灌输心灵鸡汤的附中校长,在昏暗中糊乱抓住初肆的手,用指腹在他温热的掌心里蹭了蹭。
初肆五指修长骨节极其分明,摊开甚至可以完全包裹住江喁落的手,被这么一蹭,他严重怀疑某位江同学是故意的。
“别乱动,小春花。”
他抓住江喁落的手腕,指腹在他的腕骨上点了点。
江喁落一蹙眉,疑惑问:“这是什么称号?为什么叫我春花?”
“可能因为……春色撩人吧。”
初肆偏头看他,勾起唇角柔声说。
话筒里传出来的电音漫布全场,江喁落在周围嘈杂的声音中内心猛然一片松怔,他反握住初肆的手骨,冰冷的肌肤触感真实贴切,江喁落目光凝住,不由一哂:“唔……月色也很美。”
等校长的激情发言结束后中午已经过了大半,主席台前的聚光灯一关,所有人开始有序离场。
五班众人原本想找那两位哥一起去开奖,但江喁落和初肆因为比赛后续还有些事没完善,被留到了最后。
礼堂只有一个出口,唯一的白炽灯左右分别挂在出口处,发出幽暗的光芒。
“小朋友领到三千奖金开心么?”
初肆撩开眼前的黑色幕布,偏头看向江喁落,“我什么时候可以带着陪嫁搬过去?”
“……”
时间愈久,江喁落对于初肆嘴里说的这些炸裂性的发言越是平淡如水。
“唔……让我想想哪天带你去挂个号。”
江喁落冷冷地睨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最好今天就去预约一下。”
初肆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伸手揉了揉江喁落散在后颈的黑发,略带好奇地问:“是去婚姻登记处挂号么宝宝?”
“!”
四周安静。
江喁落抬脚挎楼梯的动作一僵。
某五个字从初肆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江喁落有一瞬感觉小脑都萎缩了。
他不可置信地探了探初肆的额头,皱眉突兀道:“这孩子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了呢?”
初肆不以为然,一副认真的模样:“今天预约可能不行,你还没满法定年龄。”
“……”
江喁落慌张地一把伸手捂住初肆的嘴,一双桃花眼狠狠地瞪着他:“老狐狸,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初肆无辜地望着他,眼里好似能拧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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