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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影莲说:“这表示,烫虫,已经成功地放入你的体内。
顾名思义,烫虫是一种极烫的生物,它会在你的体内游走,消除体内所有的病毒,是好事呀,猪头哥哥。”
我放下镜子,说:“好是好,只是有点恐怖而已。
想不通你们长得漂漂亮亮,却喜欢看这种恐怖的东西,想起来都觉得”
我没说去,只是耸了耸肩膀。
唐绢说“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给钱我们都不会看,免得作恶梦。
你嘛.当然不同啦。”
听起来挺美的,我心里乐谦滋滋的。
我本来就枕在她腿上,她说话地时候,低着头看我,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躺在妈妈的身边。
我翻个身子,方便用手楼着她的腰肢,好睡得更稳一些。
过了两个钟头,我开始感到体内有一定程度的“灼热感”
.一定是药力过了。
再拿起镜子一看.脸上平坦如初,毫无异样。
吴影莲说:“药效没了,病毒一定也消灭了你感觉怎么样啊?”
我感觉跟前面没啥两样啊?我茫然地摇摇头,吴影莲说:“你真笨呐,连有事没事都分不清。”
我说:“对,我是笨,你聪明些你来分清啊。”
吴影莲说:“这有啥难的,昨晚上你不是不可以动情的嘛,你亲姐姐一下,用心点,看有没有事?”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只是唐绢却听出明堂来了,她说:“昨晚上?动情?我明白了,原来那头发是莲妹妹的.你们在床上”
这话没说完,我们四人都脸红了。
吴影莲说:“我我刚才乱说的。”
谁肯信?唐绢别过脸去,没有说话.从她的脸色看来,她正在流泪,眼泪掉在了我的脸上因为我枕着她的大腿。
何碧过来扶着她,我马上起身,劝她说:“也没你想的那么恶劣。
唐绢腾出手来,抹了抹,然后笑着说:“别说了我又没怪你!”
她笑得非常勉强,看了让人心痛。
吴影莲说:“我当他是哥哥,你是我嫂子,我哥哥很爱你,我知道的。”
唐绢凄然一笑,说:“我也明白的,这些就别说了,还是先办正事吧。
她说得极不自然,我有种感觉,这回真的伤了她的心看来唐绢非常委屈,这都怪吴影莲,说着说着就漏了嘴,可见我们都不是偷情的老手。
一时间,我们四个人都沉默了,其中以唐绢的脸色最可怕。
她正想转身上楼去,吴影莲拦住她说:“你别生气好吗?我跟哥哥什么事都没有做刚才我胡说的。”
唐绢甩开她的手,有点激动地说:“他已说了昨天的情况.你也的说看.如果你们两人的说词一样,我就无话可说了。”
就算吴影莲再聪明,也猜不到我昨天晚上是怎么跟唐绢撒谎的,别说是她,就是我自己此时都不太记得昨天所说的具体内容了。
吴影莲一下子蒙了,看看我,无言以对。
唐绢说:“算啦,我明白了。
你们忙自己的吧,我有点累,先回房了。
真想不到,刚刚还和和气气的四个人,一下子就搞成这样了。
吴影莲跟我说:“真不好意思,我说漏嘴了。”
何碧说:“迟早都得让她知道.你们瞒了她这么久。
早知道总比晚知道好一些。”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委琐好卑鄙,明知道她一定会生气,还瞒着她,现在说穿了,以后怎么面对她呢?想到这个现实问题,我一下子坐倒沙发上,颓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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