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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春笑嘻嘻的问道。
已是暮春时节,逢春穿着薄薄的柔软春衫,姜筠伸手摁到她的胸口,一本正经的打趣道:“这里长了好多肉,我第一回摸你这里时,还只是两颗小青桃,现在已经变成大桃子了。”
逢春羞恼之极,脸颊却不自觉的泛出胭脂之色:“谁和你说这个了?!”
姜筠一脸无辜的好笑:“我就是觉着你这里的变化最大呀。”
说罢,大手裹住一侧,揉捏了好几下。
逢春拨开袭胸的爪子,红着脸薄嗔道:“才不是这个!
是个子!
个子!
我以前才到你胸口,现在都长到你肩膀高了!”
吃的好,睡的香,又兼每日都有适度的运动,这一年下来,逢春的个子简直蹭蹭蹭,她在姜筠身边时,终于不是特别小鸟依人了,已变成中鸟依人。
小媳妇不让摸胸脯肉,姜筠便揉搓她的纤腰,眉眼含笑道:“你就是再长个子,难道还能高过我?”
逢春装模作样的摸摸下巴:“好像有点难度。”
她要是长的比姜筠还高,估计该是大鸟逼人了吧。
姜筠被逢春的可爱模样逗得更乐:“你要是真的高过我,我还怎么见人呀。”
逢春斜眼瞧着姜筠:“永宁伯夫人就比永宁伯爷个子高,人家永宁伯爷难道就一辈子躲着不见人了?”
姜筠拧了拧逢春的脸蛋,又拿眼睛用力瞪她:“你现在是越来越越牙尖嘴利了,什么话都敢说。”
逢春蹭蹭姜筠的肩膀,软声撒娇道:“是二爷叫我有话就直说嘛,我都听你的话了,你还不高兴呀。”
姜筠伸手打一记逢春的屁股,笑着斥道,“我高兴,我高兴的只想狠狠打你一顿。”
逢春扁扁嘴道,“好吧,书上说,忠言逆耳利于行,既然二爷不喜,那我以后只拣顺耳的话说吧。”
姜筠拿额头撞撞逢春的额头,低声说道:“听说你以前是个闷葫芦,现在居然这么能堆词。”
逢春不好提姜筠的以前,便咬唇吃笑:“都是二爷惯的我。”
姜筠心中默道,他以前何尝不是一个闷葫芦,现在不也是聒噪多话的跟只喜鹊一般,嫣红的唇瓣近在眼前,姜筠一抬下巴,伸嘴擒住她,逢春支支吾吾地说道:“锅去踢板儿(该去吃饭了)……”
姜筠不理小媳妇的吐槽声,只搂着她愈吻愈深。
天气愈发暖和,春衫薄软,揉搓摩挲起来更易动情,姜筠搂着逢春深深吸气道:“马上就到四月份了,你已经调养了八个月。”
乔太医几乎每月来复诊一次,昨天来的时候,他已经表示,逢春的身体改善的相当不错,姜筠可以放宽自律性了,换言之,就是你想咋折腾就咋折腾吧,真折腾出来孩子,也不大妨事。
姜筠滚烫的呼吸扑在耳边,逢春也知道乔太医的话中之话,小声开口:“二爷,我才十六,能不能等我再大一岁,我有点害怕……”
察觉到姜筠的呼吸似乎一顿,逢春忙解释道,“我不是不让二爷那个,我……”
姜筠轻声开口,“你害怕生孩子?”
逢春低低嗯了一声,“我……亲娘生下我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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