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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到床上,伸手拉她一把,让她坐到自己身上。
良芷看了他一眼,两条手臂搭在他肩上,说只要小半个时辰就好,你若是想出精,记得告诉她。
“嗯。”
姚咸扶着她,性器对准瑟缩的穴口,“就这样,把腰放下来……”
良芷撅起臀,里面足够湿润,灼灼烫人的物件顶进腿心,热意从底下漫开,擦过痛处,他又将她往下按,顶到深处不动。
良芷喘着气适应了一会,细白的腿折起,玉足绷在被上,不敢动。
两人不言不语。
感到有温热的触感贴在他颈处,姚咸睁开眼,听见她认真问:“为什么你的身子总是那么凉?”
闻到她发肩一股香甜,他眼中含了丝笑,说是因为公主太暖了。
良芷小腿盘上来,偏着头,“是么?”
当然是。
粉雪的衣衫上身完好,垂至脚踝的青丝,四肢纤细,腰肢软绵,情欲化为胭脂染上面颊。
好一幅,观音盘膝莲花座。
良芷觉得是高估了自己。
君子不动,她自己先烧起来。
她整个人都湿透了,臀缝里都是春水和药液,体内很涨,脚尖虽落在榻上,像踩着虚空,不着边际。
她心里痒,声音小得如碎掉的纸蝴蝶,“动一下没关系吧。”
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姚咸看了她一眼,眼神是静的,他附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良芷脸更红了。
他说的是:“不行,公主太湿了。”
会把药融掉。
良芷闷闷:“好吧。”
话是这么说,可也太难熬。
姚咸合着眼,下颌抵在她发间,一手搭在她腰上,一手有一下没一下顺她的头发。
但是只要她下身一动,他就止住,说忍一下?
公主想哭,她哪里有他那么能忍。
面上痛苦和欢愉交织,她只能趁着他假寐时,偷偷小幅度吞吐,去找让自己舒服的点,无助地研磨,磨得眼角都红了。
身下随着呼吸起伏,勾带出水液后又塞回去。
每过一会儿,她就要问泪汪汪问时辰到了没有。
姚咸波澜不惊,说没有。
公主声音细弱,“我难受。”
她半个身子往前倾,去蹭他的下巴,羽翼似的吻落到他喉结,使坏似的咬他的耳垂,撩拨着。
可他就好似不受蛊惑一样,她不由沮丧。
最后她赌气似的咬上他淡色的唇角,他微微张唇,牙齿磕碰到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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