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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韵俯在他腰间,嗯了一声。
“梁韵?”
罗成喊她,轻声笑:“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吗?”
“什么?”
梁韵注意力都在他伤口上,抬眼对上罗成的目光。
罗成视线往下一扫,嘴角噙着笑。
梁韵瞬间明白过来,松开衣摆,忽地坐回原位。
“你还有心情想这些!”
罗成笑出了声,眉眼柔意波动。
梁韵脸颊开始发烫,有点涨热,她发誓,她现在根本没心情去想那些,刚刚真只是下意识地反应。
“我没有!”
罗成接的很快,“我知道你没有。”
梁韵呵了声,正襟坐在椅子上,不再看他。
罗成侧头看,扬起嘴角,端正了点:“你是女人,知道有些举动放在对你有企图的男人身上,是多大的致命诱惑吗?”
梁韵说:“我没有随便。”
“我知道,没这层意思。”
罗成觉得她误会了。
一场旅程,两个人,一男一女,换成任何一个表里不一的男人都会想有深一步的发展,更何况还是一个美艳,脱俗的女人。
罗成只是想提醒她,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要多留个心眼。
就像昨晚那么危险的情况,她只身前行。
窗外不在是萧瑟枯黄的杂草,慢慢有了乡镇的热闹气息,
梁韵说:“我只是有点担心你。”
车厢静了片刻。
罗成眸光缩了下,转声问:“为什么执意要她把钱留下。”
说白了,这件事与她没什么关系,他不相信,昨晚那么大动静其他几间房的人能没听见?到头来只有她一个坚守着。
“有些人可能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睁只眼闭只眼就过了。”
梁韵回头,语气平平:“我们住他家一晚上多少钱?”
罗成说“八十。”
“对啊,我们两个人,才八十块。”
梁韵好像知道答案,只是想找个人接她话,轻声道:“已经很便宜了,在那种环境,还能住上价格合适且还算干净的房间,真不算贵。”
罗成听她继续。
“老板一个人经营吧,但有些人就是想不劳而获,天底下哪能有这么好的事。”
梁韵低声,道:“我都出去了,要是没看见还好关键我看见了,如果扭头走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跟帮他们打掩护有什么区别。”
罗成沉默了会儿,恍然间,好像对她有了一层新的看法。
梁韵低眸:“我没觉得我多管闲事。”
罗成笑容渐盛,“嗯,我知道。”
梁韵视线看过去,语气又和之前如出一辙:“你把伤养好了,我可不喜欢欠人情。”
罗成笑,还挺面冷心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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