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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差几个月就成年了。”
季言礼低声解释,理亏得有点烧耳朵,“不差这几个月。”
“我就差几年就成年了。”
奚野莞尔一笑。
“我们照顾学长生意嘛,肥水不流外人田,”
任景秋嘻嘻哈哈往吧台上又坐下来了,熟稔至极,“给奚爷来一杯马天尼,要金酒不要伏特加,我来一杯莫吉托,加黑加仑。”
季言礼无可奈何地看着两人,从吧台拿出两个直筒玻璃杯,一人接了一杯水,加了点冰块,杯口插了柠檬片,就这么推了过去。
“柠檬水?”
奚野好笑道,“糊弄人呢。”
“没给你们泡枸杞就不错了,再吵吵给你们上姜茶,”
季言礼摆摆手,打发叫花子似的,“喝完赶紧走,回去写检讨,一人一千字,明早交给我。”
奚野和任景秋到底是被赶出了酒吧,好在这条街酒吧多得是,季言礼打工的这家叫“lover”
,对面就是“sgle”
,情人酒吧和独身酒吧遥遥相望……这边约炮,那边上床。
两人跨了个街,找了个靠窗卡座,隔着玻璃,还能隐隐约约看到季言礼的身影,他也不算特别高,但人群中格外出挑,彬彬有礼,记单的时候习惯推一推眼镜,总觉得该是什么董事会上写会议纪要的秘书,或是学生大会上发言的优秀代表,而且露着腰。
“诶,所以我们天天坐这儿,其实能看见学长诶?只是原来不知道。”
任景秋扒在窗户上仔细琢磨半天,“是个好位子,真有缘分。”
“有缘?”
奚野懒洋洋靠在沙发上,“你以为我在看谁?”
过了十几分钟,任景秋现任女友踩着高跟鞋身材蹁跹姗姗来迟,比起上一个,胸更大,眼影更厚,更妖娆更听话,还影影绰绰散发着荔枝味信息素。
“喊奚爷,”
任景秋很高兴地搂着人家,介绍道,“她叫秀秀,是不是看起来很乖的样子?我以后娶老婆就要娶胸大腿长的大和抚子,我让她跪着她不敢站着,还得给我舔|脚的那种。”
“大和抚子并不胸大腿长,都是矮个儿罗圈腿,而且让人给你舔|脚,你是不是变态?”
奚野说。
秀秀眼珠子在奚野和任景秋之间打转,从奚野戴着的腕表上确认这是个不差钱的小少爷,举着高脚杯,眨着眼往他身上靠,身娇体柔,小吊带下的一对软胸若隐若现,后颈散发的信息素越来越甜香,简直像是绸缎般从他鼻尖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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