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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郎背着我,此时的仇木易与我们并排走着,手里拿着火把,不再像来时那样独来独往行于前头,他也学会合作和同伴二字了吗,真好!
脑袋里这么想着,嘴里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个笑。
“笨蛋,鬼笑什么。”
七郎挑衅的声音中分明带着喜悦,我张口欲反驳,脑袋又开始沉重起来,怎么一会好一会难受的。
仇木易忽然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皱眉道:“得快点,发烧了。”
我紧紧搂住七郎的脖子,将脑袋往他颈处缩了缩,含糊不清的呢喃着:“爹爹,我冷”
上官宝宝,生来就在孤儿院长大。
爹爹一词更是陌生至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却有一个明明大不了我多少的男子硬是厚着脸皮要我喊他爹爹,但此刻我却无比喜欢这两个字,好温暖
“娃娃乖,坚持住。”
第一次听到浑小七如此着急的声音,心里顿感解气,这一咬也值了。
“爹爹,我有点怕”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耳边响起七郎温柔的声音,他用脸贴着我的耳朵,哼着儿歌。
他反反复复地哼着,边加快了脚步,便温柔地哼唱着。
“换一首”
“我只会这首,凑活着听吧。”
“呵呵。”
我轻轻一笑便趴在七郎背上沉沉地昏睡过去。
军营里。
他们连夜下了山,完成了任务。
仇木易给床上脸色苍白沉睡的上官宝宝把了把脉,站了起来。
杨七郎站起身:“木易兄也医理?”
仇木易淡淡一笑:“久病成医。”
杨七郎看了眼床上的人儿,转问道:“她没事吧。”
“毒素清得及时,只怕未清干净导致发烧昏睡,若是好好照料,醒归来便没事。”
三日后。
渐渐恢复了意识,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竟然全身无力得很,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没了。
“都睡三天了。”
三天?难怪我饿得慌,全身无力着呢。
我的手被握进一双大手里,那是七郎的声音:“坏丫头,你那么爱干净,三天不洗澡,受得了吗?再不醒,爹爹可要帮你洗澡了哦。”
这浑小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努力撑开眼睛,却看到一向英姿勃发的杨七郎居然狼狈地坐在我的床头。
我总是特殊的,连营帐都单独分配了个。
杨七郎坏笑着看着我:“还是这招管用。”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得可以,竟然一句话也讲不出。
七郎递了杯水给我,扶起我喝下,嘴里仍嘀咕着:“女人就是麻烦,一睡便睡上三天。”
喝完了水,我白了七郎一眼,当我是睡懒觉睡三天了吧,还不是因为你。
坐在饭桌前,我努力和食物作战着,开玩笑,三天没吃了,这小子就不懂得在我睡觉期间灌些汤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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