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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哪怕没半点胜算又如何，只要她站在他这一边就足够了。

杨严之后又飞了一趟皇宫把事情报给张芃芃，张芃芃听后也没失望，她更想要的是齐晟再站高一些再动手让他摔得更惨，现在不过只是些添头。

但是能把杨豫真实站队爆出来，也省了她找借口让九王防备，而且日后还能加以利用给齐晟传递假消息，这倒是好事。

至于势力，她也自有谋划，于是修书一封把这谋划告知给九王且宽了他的心。

于是乎，无论内里暗涌几何，这场风波的表面就以齐晟禁足给太后抄写经书祈福，赵王以命力保免去江映月死罪降以软禁而结束了。

日子又一天天过去，又不能出场闲得无聊的皇上举办了他自己也不会去看的蹴鞠大赛。

因着张芃芃和齐晟关系依然水深火热，所以这一次齐晟并没有来帮张芃芃训练，于是张芃芃就很自觉地去找九王练习去了。

她武力值是很高了没错，各项运动也都很拿手，哪怕是游泳也克服阴影学得溜溜的，但对于蹴鞠依然很苦手，她身体自带的球废天赋极难对付。

九王当然很乐意陪伴张芃芃，于是就带着她到了僻静的别院练习，一遍又一遍，好笑又耐心看着张芃芃一次次与那颗鞠球做斗争，从擦球而过到勉强沾球再到成功运得一步两步球她是如此坚持不懈，而他是如此为她心动不已。

“啊……累死了！”

在终于顺溜运球后，张芃芃才松下憋在心里的那口气，喊着累，却笑得绚烂，成就感足足的。

九王也为之高兴，上前用手帕细细帮她擦拭汗水。

隔着一层丝布，九王也能感受到张芃芃细腻的皮肤和因运动而升高的体温，心里的躁动越发激烈。

“光让芃芃你练了，我倒一直闲着，该轮到我显示显示身手了。”

九王说着，转过了身，半蹲下来，示意张芃芃上来。

张芃芃有些不解他要显示身手为什么还要背她，但她还是顺从跳上了他的背，然后被他稳稳托住。

“我要连着芃芃的份去进球。”

九王解释一句就凝住了心神，专注地开始了蹴鞠。

原来是这样，他想让她能更直观感受乐趣。

毕竟刚刚她只是在进行初学者的练习，堪堪学会运球，射门也不准。

张芃芃感动于九王的细心，整颗心都甜起来，她兴致高涨地直起身子俯看九王运球，而九王稳稳托着她运动，颠簸感让她更代入，仿佛是她在踢球一样。

运球，飞射，进门。

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