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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意浓叫她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平婆婆脸上露出诧异之色,点了点头,低声道:“有的,在胸前。”
刘彻道:“什么在胸前?”
堇儿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谭意浓笑道:“堇儿刚才说的话大体是没错的,只是她爱慕的不是我,而是李姬。
陛下还记得李姬的闺名是什么吗?”
刘彻道:“海棠。”
她不仅叫海棠,还最爱海棠,听说她出生的时候街上的海棠花都开了。
刘彻为了讨她开心,在她的住处岁羽殿种了不少海棠花,她的衣服和首饰上也最爱弄海棠花纹。
谭意浓道:“平婆婆,请你给大家看看她身上那块痕迹。”
平婆婆应是,走到堇儿面前,不顾她挣扎的把她的上衣扯下来,衣襟大开,所有人都看过去,原来在她的胸前,有一朵用针扎出的海棠花。
谭意浓悠悠道:“女子和女子相爱可不是常事,你污蔑本宫的时候,本宫就在想你一定是真的有位爱慕的女子,不然怎么会编出这种谎话来。”
堇儿惶急道:“不关李姬娘娘的事,不关李姬娘娘的事。
是奴婢的乳名叫海棠而已。”
太皇太后道:“你父母都在世,进宫前的邻居也都在世,查你进宫前叫什么可不是难事。”
堇儿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瘫软在地上,先是低低啜泣,然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刘彻厌恶道:“叫李姬过来,让她认认人。”
李海棠看见瘫在地上痛哭的堇儿,就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人一样,面上还露出淡淡诧异之色。
她行完礼,笑盈盈道:“不知陛下唤妾身过来是有何事?”
刘彻道:“朕请你来看一场戏。”
李海棠道:“是。”
她看向谭意浓,似乎是想在她那里寻到一点提示。
但是谭意浓避开了她的目光。
谭意浓瞧着她娇媚的脸庞,暗暗检讨自己的错误。
这几个月她确实有意抬举李海棠和卫子夫打擂台,毕竟历史上的卫子夫给她的心理阴影太深,但是她没想到李海棠的野心居然膨胀的这么快。
田蚡住的本就不远,没一会儿就被人带过来了。
他在门外的时候本来很轻松,很自在,但是一踏进大殿,看见地上跪着的堇儿、顺平和喜儿三人,立马就变了脸色。
他下意识的看向姐姐,王太后眼睛红肿,板着脸不看他。
田蚡道:“臣拜见太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
他的女儿田甜在他身后跟着他行礼,这小姑娘年纪还太小,心理素质不如她爹,已经浑身颤抖起来。
田蚡继续道:“不知这是发生事了?”
太皇太后道:“也没什么,就是在演一场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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