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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同性恋并不是病,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它就被剔除出了疾病的范畴,”
我觉得自己在发抖,“其次,我的性取向生之即来,我喜欢同性还是异性,喜欢了多久,都跟你没关系。”
冯助教笑了,点点头:“每个学生刚来的时候都和你一样。”
他脸上是得意的笑容,似乎还有狡诈。
他说:“不过没关系,我们的任务就是帮助你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改正,生病不是你们的错,我们可以帮你。”
“荒谬。”
我起身要走,他问我要去哪里。
“不用你管。”
我开门往外走,但是我发现,我出不去。
这里的每一道门都需要刷卡,我没有门禁卡,哪里都去不了。
冯助教站在距离我半米开外的地方,双手环抱在胸前,鄙夷地打量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垃圾。
他说:“你现在这样你想过会对社会造成什么影响吗?”
他侧过身,让开路,对我说:“跟我回去,我们还有资料要填。”
我开始相信,很多时候,我们要走的路由不得我们自己选择。
我没办法离开这里,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
那时候我还在祈祷,祈祷我未来的两个月不要太难熬,他像看垃圾一样看我,我像看白痴一样看他。
冯助教丢给我一张纸质的表格,是我的一些基本信息,里面有一栏是:发病频率。
他大概是看着我空着这一项以为我不明白意思,敲敲桌子说:“每周□□的次数。”
我不解地看他:“□□也是病?”
“□□不是病,但你们这种人一定是想着同性□□,这就是病。”
我看有病的是他。
我们在他的办公室一直耗到下午快要上课,他带着我去了另一栋楼。
走在院子里的时候,我看着大门的方向,才不到半天,我就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当时我不应该跟着我妈进来。
想到她,我觉得更难受了。
我的父母把我送到这里来,他们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我进了所谓的教学楼。
夏天,这里冷气开得十足,一踏进来我就觉得指尖发凉。
他带着我去教室,跟我说:“已经开学两天了,你先跟着大家,晚上下课后我单独给你补缺的课程。”
还真是“暑期学校”
,我在心里冷笑。
进了门,这间教室也跟这个所谓的中心一样奇怪。
学生很少,加上我一共十个不到,大家穿着一样的衣服,脸上都是一样低沉的表情,所有人围坐在一起,仿佛在开一场座谈会。
前面的投影仪在放图片,是男女生殖器的对比图。
我只扫了一眼就受不了了,冯助教指了指边上一个空着的位置让我过去坐下,我不敢看投影仪,低着头走过去坐好,我看见旁边的男生衣服上别着一个带号码的名签,126号宋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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