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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3页）

杰克同样首先表示歉意，随后便将诺德尔曼的检查结果告诉了她。

詹尼丝语气中的睡意立刻消失了。

&ldo;我能做什么？&rdo;她问。

&ldo;你以往在医院的病历上有没有发现旅行方面的记录？&rdo;杰克问。

&ldo;我记得没有。

&rdo;詹尼丝说。

&ldo;有没有接触宠物或者野生动物的记录？&rdo;杰克问。

&ldo;没有，&rdo;詹尼丝说，&ldo;不过我今天晚上可以再看一下，这些问题一向就不专门提出来。

&rdo;

杰克向詹尼丝道谢，告诉她说，他要亲自查一下。

他把电话还给巴特，匆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切特抬头一看，杰克大步走了进来。

&ldo;弄到什么没有？&rdo;他问。

&ldo;一无所获，&rdo;杰克高兴地说。

他拿出诺德尔曼的卷宗，迅速地翻了翻、最后找到了完整的登记卡，上面有患者至亲的电话号码。

杰克用食指标出诺德尔曼妻子的号码，打了这个电话。

这是布朗克斯区的一个分机。

诺德尔曼太太在第二声铃响时拿起了电话。

&ldo;我是斯特普尔顿大夫，&rdo;杰克说道，&ldo;是纽约市的一名医学检查官。

&rdo;

说到这里，杰克不得不解释医学检查官是干什么的，因为连&ldo;验尸官&rdo;这么一个老称呼诺德尔曼太太也不明白。

&ldo;我想向你提几个问题。

&rdo;诺德尔曼太太总算明白了杰克是干什么的，杰克说道。

&ldo;这事太突然了，&rdo;诺德尔曼太太开始哭泣，&ldo;他有糖尿病，这是真的。

可没想到他会死。

&rdo;

&ldo;对于您的不幸我深感悲痛，&rdo;杰克说，&ldo;不过，您已故丈夫最近有没有出去旅行过？&rdo;

&ldo;他去过新泽西，大概是一星期前吧。

&rdo;诺德尔曼太太说。

杰克听得出她在抽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