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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琅忻脸色丝毫不变,静静的见她发火,直至她觉得不对停下来,他才道:“第一,我没有串通你小哥给你下药,我也是在你下轿之时才知道的。
第二,孩子是不是你,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三年前的确是我夺了你的贞操,我清醒之后见床边的血迹,再被花牡丹一质问心下已经是悔意万分,我本欲上门道歉,可是当时一打听才知道你竟是去了许州,才算是作罢!”
“什么血迹,怎么会有血迹,我当时气的打晕了你,然后在你胸口用胭脂写了王八二字,便离开了,你简直莫名其妙。”
美人大叫道。
甄琅忻全然的不信,“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总之孩子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你放心,我以后会善待你的。”
美人一脸的狰狞,看他一副好似恩赐的模样真是欠揍,“甄琅忻,谁要你负责,谁用你善待啊!
我还是黄花大姑娘,怎么会有孩子……对,对了,你去找个牙婆,找个牙婆验一下我是否还是处子便知道孩子是不是我的了!”
她忽的有些得意,前几日怎么就没想到呢!
“对、对、对,快去,你们马场这么大,一定有懂得这方面的嬷嬷的。”
甄琅忻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一副你死心吧的样子看着美人,“拖延时间也是没有用的,找牙婆多麻烦,我直接帮你验一下不就知道了。”
说着,便起身宽衣。
“你,你……你要干什么?”
她瞪大了眼,看着逼近的人却是丝毫无法动弹。
四周,大红颜色的幔布高高悬挂,俗气的“囍”
字放眼皆是,龙凤红烛燃着滴泪……然而,在这铺天盖地的红色之中,美人只觉得,呜呼哀哉,我贞操不保也……
世间最痛苦的事莫非是被人强迫着夺去贞操,可是比这还要痛苦的便是被人强迫着连挣扎都无法挣扎的夺去贞操。
当她大叫一声“天杀的,疼死老娘了。”
的时候,还来不及哀悼自己已失去的,便已经被自己的似猫叫般的声音给震撼的不能自抑。
闭上嘴巴,只祈祷着,但愿我的肋骨别断。
颠鸾倒凤之际,尚可乱动的眼睛,倒是没有闲着,只见身上之人,那叫一个勤奋。
不过体格还算是不错的,最起码没看见排骨、肥肉之类令人作呕的景象。
“认真点。”
喘着粗气的人似乎有些不满,美人磨着牙,腹诽道:你他x的是不是有些太过霸道啊!
这年头,虽说做什么都是要配合的,可是也见过不自愿的被人推倒扒光外加强迫运动的还要高度配合。
“认真”
?听过认真学习,认真干活的,还没听过要认真被迫的,敢情你大爷的在上面那叫一个认真,全然不管身下的是否乐意。
床帏之上,几番相抵纠缠下来,再多的想法都化作乌有,美人抬手一动,看来“软骨散”
的药力是下去了,可是被推倒的后果便是比那“软骨散”
还令人难过,且不说软弱无力,那酥酥的痛感也是想让她骂上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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