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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琋笑着揉他的头：&ldo;等我们就读青阳学院，多的是机会。

&rdo;程岫不置可否地拨开他的手：&ldo;你最近做这个动作的频率仅次于拉裤子的拉链。

&rdo;曹琋：&ldo;……&rdo;两人说说笑笑回宿舍，路上遇到了自称庞鹤园秘书的中年人。

他交给曹琋两张邀请函：&ldo;周六上午在圣光大礼堂举办的总统候选人首次辩论会，欢迎两位光临。

&rdo;他走后，程岫将邀请函拿来，好奇地翻看：&ldo;上次看辩论，还是在屏幕上。

两个党派候选人骂我的时候口径空前的统一。

没想到竟然有机会亲临现场。

&rdo;曹琋说：&ldo;看完辩论会再去青阳学院，应该来得及。

这次你可以当个安静的观众。

&rdo;程岫说：&ldo;每次看到他们骂我的时候，我都会反击。

&rdo;曹琋说：&ldo;怎么反驳？&rdo;程岫说：&ldo;画花他的脸，在屏幕上。

&rdo;曹琋说：&ldo;……这次一定要克制住。

&rdo;到了辩论会那一天，程岫起了个大早，从衣柜里挑了件帅气的小西装，自发地打了个领结。

曹琋说：&ldo;邀请函没有规定穿正装。

&rdo;程岫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仪表：&ldo;看政坛内斗大戏，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身心地投入并支持。

&rdo;曹琋站在他身后，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ldo;那他们真荣幸。

&rdo;程岫一边整理袖口一边转头瞪他：&ldo;你以为随便改一个动作就可以减少我对你频率的计算了吗？你真是太天真了。

&rdo;曹琋站在浴室里，对着镜子处理最近长出来的细胡渣：&ldo;我以为你介意的是拉链。

&rdo;&ldo;……现在开始介意了。

&rdo;吃完早饭，稍微浏览了一下两位候选人的履历才出门，到圣光大礼堂的时候，离开场还有十几分钟，但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等待入场的观众。

他们中有的大腹便便，神色悠闲自在，有的瘦骨嶙峋，一脸苦大仇深，有男的衣冠楚楚，也有女的邋里邋遢，算是最大程度上地体现了整个星国民众的百态。

程岫好奇观众为什么这么多样化。

曹琋解答：&ldo;双方辩论结束后，会有一个小时的观众自由提问。

多样化的观众可以更大程度的反应国家现状。

但是，你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相。

&rdo;程岫闻言又看了看那群人，果然发现了一些端倪。

比如那个邋里邋遢的妇女做了个非常精致的指甲，瘦骨嶙峋的人的袖子里藏着一只价值不菲的金表。

&ldo;有意思吗？&rdo;他问。

曹琋说：&ldo;你可以理解为军队的纪律。

&rdo;程岫说：&ldo;军队的纪律从来不用在平民身上。

&rdo;曹琋叹气：&ldo;所以你永远不会知道没有纪律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rdo;门口开始检票，他们顺着人群往里走。

庞鹤园对他们不错，给了两张靠近舞台的座位，就在主持人身后的不远处，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位候选人的站台。

观众们秩序井然地依次做好，主持人宣布现场秩序，诸如不能大声喧哗，不能随意打断候选人的发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