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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春匪夷所思地瞪着姜筠:“二爷,我就是来放个泥娃娃,你……”
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绕的弯,怎么就绕到洞房花烛夜了?思维也不待这么随便发散的呀。
将逢春推压在紫檀香木的衣柜上,姜筠居高临下的压下来,温热的呼吸拂到逢春脸上,噙着她的嘴唇反复深吻,逢春的发间插着两根点翠的响铃簪,头颈晃动间,发出细碎的轻灵叮咚声,两个手腕上,一边戴着两只水色剔透的玉镯,一边戴着两只嵌珠的金镯,镯子碰在一起时,亦是一阵又一阵的清脆撞击声。
逢春被亲的气喘吁吁,面颊通红,要不是后头有衣柜撑着,她都想摊在地上了,方才的亲昵之间,似激起了姜筠的热情,逢春感觉着姜筠身体的异样,低声羞恼道:“你……离远些,我头发都弄乱了。”
姜筠望了望窗外天色,忽将逢春拉到一旁的桌边,桌上只摆了两个花瓶,瓶里插着几根孔雀翎毛,又被拖挪了个地方,逢春心中略无语:“……二爷,你还要干嘛?”
“今儿是好日子,我要再例外一天。”
姜筠附耳逢春,呼吸灼热,伸手将两只花瓶就近放到地上,姜筠将逢春抱到桌子上后,就要掀她的裙子,逢春原本没转过神儿,陡见姜筠这个动作,惊得赶紧往地下跳,她的个老天爷,姜筠今天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姜筠人高力大,将惊慌失措的逢春扣住不许动,低声安抚道:“你跑什么,这个点又不会有人来,我们小点声就是。”
“那你干嘛把我放在桌上啊!”
逢春几乎是低吼的架势,要不要玩的这么刺激,真想例外,可以到床上,可以在榻上,为毛要在桌上,羞耻级别蹭蹭蹭啊。
姜筠不好意思说,他之前为了顺利洞房,看了不少相关图册,掌握了好些房中知识,看逢春活似只炸毛的小猫,姜筠箍着她低笑道:“在这儿……不会弄乱你的头发,乖乖的,别闹,一会儿就好了。”
逢春很想就势踹出去一记窝心脚,可她……不敢,只能眼睁睁地被掀开裙摆,揣着做贼和偷情的诡秘心思,迎接姜筠火辣辣的热情,逢春在刺激的情海中浮浮沉沉,几欲丧失理智的惊叫。
晚饭桌上,逢春自顾自的吃饭,把一旁的姜筠完全忽略成空气,姜筠神清气爽又自认理亏,不停的给逢春添菜:“……吃这个,你素日爱吃的,还有这个,今天做的很入味,你也尝尝……”
不一会儿功夫,逢春的饭碗里就堆出了一座小山,逢春瞧得额筋直蹦,忍不住绷着脸道:“你弄这么多菜,我还怎么吃饭啊!”
“终于肯理我了?”
姜筠握着筷箸,低声笑道,“春儿,别气了罢。”
逢春搁下筷子,捂着脸低嚎道:“丢死人了!”
以前还都罢了,她简直无法想象,晴雪和碧巧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收拾那一堆烂摊子的,还有,逢春摊开手怒瞪姜筠,“不许叫我春儿!”
都是什么鬼称呼,说完,又把脸牢牢捂住了。
“你呀,我们都认识多久了,还这么薄脸皮。”
姜筠拉开逢春捂脸的手,团团裹在温暖的掌心之中,“傻丫头,我心里喜欢你,才……”
以前,他深居养病,难免性子孤僻静漠,重获新生后,心境也跟着健康,无端的开朗阔悦起来,轻咳一声,姜筠又低语道,“我先前看过一些房趣的画册,就……想试试,那画册就搁在书架的夹缝里,要不……你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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