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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个就不用多说了,而后面那个——她估计不止两遍,之后冉初夏很有可能会再看第三第四第八遍。
这个猜测,在后面两年中也得到了印证。
冉初夏这一顿住的动作应是十分明显,直接赤|裸|裸展露在了宋昕榆眼前。
然而她明知这一点,却仍下意识想要装作无知,“什么陈某人,你又找到新的小哥哥了?那之前跟你一起打游戏那个呢,你不跟他玩了吗?”
宋昕榆没搭腔,静静看着冉初夏装蒜,眼神里一副“冉初夏,你继续说你的,你看我理不理你”
的意味。
冉初夏得不到回应,气氛一瞬冷了下来,二人周边的空气仿佛都凝结成了冰。
她尴尬地笑了笑,硬生生扯起的嘴角又在笑完后瞬间耷拉下去。
“所以这个程某人到底是谁,你倒是说嘛……”
都这种时候了,还在装蒜,还在嘴硬,宋昕榆也真是拿冉初夏没辙了。
她拉上冉初夏的手臂,带她继续往前走,脚不停下,嘴也叭叭叭的停不下来,“还能是谁啊,程某人,旅程的程,方程式的程,程雁听的程。”
“你昨天是不是把那些零食给他去了?你要说给什么服务员大堂经理之类的人,说什么好东西就要跟大家分享,哪怕是陌生人,我可不信啊。”
“冉初夏,我跟你说,你给我少来这套,咱俩都好到穿一条裤子了,你觉得你那点小心思我可能猜不到嘛。”
宋昕榆一句接着一句,根本不给冉初夏喘气的机会,原本她昨晚还没把这件事往程雁听身上去推断,是刚才无意间这想法自动往她脑子里跳,她越是深入去想,就越觉得有道理。
至少在她的认知里,目前在她所住的这间酒店里,冉初夏认识的貌似就只有程雁听一个。
其实她也不想三句话总有一句提到程雁听身上,但她真的好奇,那种心痒难耐如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的感觉真的很让人难受。
“我知道你能猜到。”
从刚才硬挤微笑出来,再到此刻,冉初夏的笑容逐渐平和下来,“好啦我说,就是给程老师的,他昨晚一个人过生日跨年,正好我们在外面逛,所以我就顺便给他带点吃的,也算是跨年小礼物了。”
确实没什么不能说的。
之所以藏着掖着,其实也是担心宋昕榆多想她与程雁听之间的关系,他们真的没有什么,最多算得上是朋友关系,而且这种朋友关系也来得莫名其妙,让人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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