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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傅玉宁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他正被柳月出拉着欣赏她的新衣服。
第一件是桃粉色的广袖连仙裙,上头绣着几株栩栩如生的桃花,用的是浅白粉的丝线,腰间束着同色腰带,上头还坠着铃铛,她转了一圈,整个裙摆变如同花朵一样展开,还伴随着清脆悦耳的响铃声。
这铃声不由得让傅玉宁想起他脖颈上带的那条项链,上头也坠了个金铃,只不过声音很小,要贴近耳边才会听得见。
谢谌澜亲他的时候他一挣扎那玩意就会响,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不过他还是为此感到羞耻,并且强烈要求摘下来,但每回都会对方绕过这个话题。
现在想起来更觉得生气,这种行为明明就是在羞辱自己!
柳月出又换了第二套。
藕荷色的拖地长袍,上头以金线绣制出繁复云纹,内搭粉白的抹胸,抹胸上有几朵梅花团,清冷高贵、娇艳动人。
这个裙子太长,她转不起来。
回头发现傅玉宁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咬牙切齿的模样,她不禁好奇凑上前,冲人摆摆手,“喂!
你这是又怎么啦?”
同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她故作一副失落模样,“唉,我真的有那么丑吗,你连看都不看一眼的,哪怕只是敷衍呢?我们还是不是同生共死过的好伙伴了?”
傅玉宁一怔,急忙道歉,“对不起……我就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何止是不好,简直是丢脸。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的用手攥住那根项链。
可算让柳月出逮到了,她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他衣领,发出惊叹,“哇!
好漂亮的项链耶!”
后者同样反应极快的用衣领掩盖住后退。
但那明晃晃的金铃还是被瞧了去。
柳月出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哎呦,我说,这玩意会响吧……”
那些虎狼之词不方便说,她就对着傅玉宁伸出大拇指手动点了个赞,“棒棒哒,我喜欢!”
只可惜,对方像个闷葫芦一样啥也不说,让她磕cp都磕的憋屈,她只好在心底暗暗发誓等回去了,一定要找几本同类型的古蛋日夜苦读,磕个够!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打算各自回宫了。
行至金阳殿附近时,突然一个女人从拐角处蹿了出来。
傅玉宁定睛一看是胡韫素。
对方疯了一样扑过来目测是想用指甲挠他,不过被古他那及时拉住,“大胆,冲撞陛下该当何罪?”
眼前的胡韫素较之前判若两人,她撕下了那层温柔知礼的面具,满脸扭曲,“傅玉宁你别得意,即便没有我谢谌澜他也不会喜欢你!
更别说他心中有我,你知道上次你在襄王府那日都发生了什么吗?谌哥哥他把你丢下来医馆找我了,他陪了我一夜,抱着我安慰我,让我别怕!
你身上的疹子也是因为占了我的香味,可谌哥哥并没有怪罪我,你明白谁在他心中更重要了吗?”
古他那越听越心惊,越听越害怕,“陛下,这女人不要脸皮日夜缠在谢大人身旁,她的话不可全信,陛下还是先回去,待奴才去探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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