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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总用权势压制谢谌澜,慕容文茵感觉自己这具“尸体”
非常的不舒服,于是她就开始狂喝侍女为她斟的清凉降火茶。
宴会进行的如火如荼,场内觥筹交错、笙歌鼎沸,内殿臣子不敢,可外殿的谈论内容都不太好,基本都是围绕小皇帝以往糟糕的政绩,说他贪图享乐、浪费金银,不顾黎民百姓的死活,又恨朝中阉人掌权,云水国看不到明天。
这些傅玉宁都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他也没办法,他又不会治理国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贤。
慕容文茵狂喝降火茶,他就美滋滋的喝小酒,庆祝自己即将脱离苦海。
别说,古代这酒甜甜的,果香味浓郁像饮料,根本不像现代酒辛辣刺鼻,他喝的身体都热起来,晕乎乎的。
“陛下,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慕容文茵脸上那笑都要挂不住了,狗皇帝喝的每杯酒、吃的每口菜都要谢谌澜喂到嘴边。
气死她了!
狗皇帝自己没长手吗?她恨恨跺几下脚觉得不过瘾回宫摔花瓶去了。
“陛下,臣有事启奏!”
悠扬的声乐被铿锵有力的少年音打断,场中众人也纷纷停止交谈目光朝他看去,一时间场内静可闻针落。
——开口的是襄王世子傅鸿煊。
谢谌澜勾起唇角开始看戏,他一个眼神,歌姬们便停下来退至一旁。
傅鸿煊身上流着一半的皇家血脉,样貌自然不俗,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虽是小小年纪,气质却沉稳冷静,他身着月白暗纹锦衣,站在那如同一棵笔直挺拔的小白杨。
他行大礼跪地道:“臣昨日探病,陛下还自责自己过于沉迷享乐,想必今日陛下即使身至这样奢靡的酒池肉林中也忘不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安邑百姓因为大旱颗粒无收而导致饥荒,灾民们家破人亡,哀鸿遍野吧?”
宴会通常是不能谈论政事的,要谈也是宴会结束以后,但众臣都知道小皇帝根本不理国事,现在不提确实没有别的机会提。
安邑旱灾的奏章压了半个月都没得到处理,几位老臣也急,奈何求助无门。
现如今却只能在这种场合被一个初出茅庐少年提起,这是无数心系国家臣子们的痛!
傅玉宁虽然酒瘾大但酒品很差,上大学那会儿有一次他喝多了拉着室友喋喋不休,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甚至把自己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裤衩都交代了。
宫里的酒后劲极大,喝的时候没注意,这会儿开始觉得有些混乱,被当众质疑他整个人开始膨胀起来:“安邑旱灾……有什么可怕的?朕……若能解决……你明日给朕送一千银票吗?”
他可缺钱了,没钱就逃不出去,他很忧桑,这种忧桑在饮酒后被不断放大、放大、放大!
猛男垂泪,呜呜呜!
傅鸿煊:“……”
高台上的小皇帝晃晃悠悠,连起身都要人搀扶,因为酒精缘故,双颊飞上两抹云霞,目光迷离眸中水光潋滟,清娆诱人,哪里还有个正经样子?
在场众臣都不忍直视,就这种人也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解决安邑旱灾的话来,他们是死都不会信的。
未等傅鸿煊答应,左副都御史卫戍又站了出来:“禀陛下,莫说千两银票,陛下若真言而有信,微臣愿奉上百两黄金为灾区略尽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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