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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不让我动,不让我看。
终端屏幕一直在记录数据,易昀要易望舒保持清醒,才能确定尾椎的神经元是否与他匹配。
修长的手指用止血钳挑开表皮,镊子将尾椎夹出扔到手术盘中。
易望舒听到尾骨落在盘中叮当响。
易昀将盒子中的义肢尾椎夹起,对准易望舒空着的尾骨位置,再次命令:“anl,don’tove”
“yes,aster”
义肢尾椎入体,神经元连接,巨大的、无法言喻的疼痛直击天灵盖。
“啊啊啊啊!”
易望舒受不了这剥皮剜骨之痛,粉水让他无法关掉痛觉神经,易昀的命令让他无法行动,只能被动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易望舒能清楚地感受到易昀在他背后穿针,就像是牙齿扎在溃疡的口腔里,持续的、剧烈的疼。
虽然易昀动作很快,但每一次缝合,都会让易望舒颤栗。
尽管事先打了麻药,但是尾椎是在太过敏感,稍稍触碰一下,剧烈的疼痛就会传到全身。
强烈的恶心、头晕等生理排斥充盈身体,易望舒觉着自己快要死掉。
你说让我不要怕,我便信你,把命交给你。
易昀的心揪在一起,跟着易望舒细细密密地疼。
他不能停下,必须强迫自己冷静。
易昀用早已穿好线的缝合针,亲手将染满血的尾椎缝合。
血水顺着检查床向下淌一地,打湿易昀的裤脚。
哭喊声久久未停,易望舒近乎要疼到晕过去。
这场凌迟,落下的每针是缝在易望舒皮肉,也是缝在易昀心口。
他要易望舒清醒,这样才能通过终端判断尾椎的灵敏度。
他不能开启易望舒的凝血系统,因为过慢的血液流通会将测试期不断延长。
他不忍心,但他没办法。
缝合完毕,易昀扔掉针头,轻轻擦拭易望舒颤抖的身体。
“呜呜,别碰我,好疼,滚开,讨厌你!”
易望舒哭的像只小花猫,鼻涕眼泪流一脸。
终端屏幕显示:血小板计数在逐渐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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