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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esp;&esp;“好痛”
&esp;&esp;此刻南雪恩的痛呼声近乎微弱,她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攥着,额头紧紧贴在桌面上,眼泪就这样无法控制地不断落下。
&esp;&esp;疼痛让南雪恩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此刻那冰冷的异物顶在她柔软的穴腔内,本能的恐惧让她小幅度挣扎着,却又发觉每一次动作都会让那异物感与疼痛变得更加明显。
&esp;&esp;“哎呀。”
白初吟见她哭得厉害,才终于意识到了事情原委,一时抽出了那塞在她身体里不过浅浅一点的东西放在桌上,撞出沉沉的“咚”
一声响。
&esp;&esp;南雪恩视线模糊地去看,就看见了白初吟放在她脸颊边的东西——那是一尊线条还算柔和的棱柱状水晶,某面刻着“国家年度xxxx奖项”
的字样,而归属者毫无疑问是南世理。
&esp;&esp;这是姐姐的奖杯。
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塞进了她身体里之后,南雪恩就痛苦地咬紧了唇,错开视线。
&esp;&esp;“哭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白初吟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最终若无其事地弯腰抱住她,揉了揉她的腿心,“好了,好了。
突然这样对你的确是我的错,不过我还以为你能受得了呢。
总之先别哭了,嗯?是我不好。”
&esp;&esp;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必定是徒劳。
南雪恩咬着牙任由白初吟不断揉弄,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此刻她能做的,就只有祈祷白初吟的兴致早些耗尽。
&esp;&esp;于是当白初吟的指尖揉开她穴口,再一次朝内挤入时,南雪恩只是闷闷地喘息了几声,趴在桌上并没有过多抵抗。
&esp;&esp;“你是太紧张了吗?还是真的就这么讨厌我?”
在感受到她穴腔内的干涩后,白初吟有些失望地顶入了第二根手指,不顾南雪恩隐忍的喘噎声,自顾自慢慢把她的穴口一点点撑开,“难道昨天晚上南世理也是靠强迫才上到了你吗?”
&esp;&esp;“唔”
南雪恩并没有注意到白初吟近乎不堪的用词,她只是在听见姐姐的名字后就下意识睁开了眼,忍着穴内的不适吃力答道,“没有不是那样的。”
&esp;&esp;“那就是说,只有我需要用强迫的办法?”
这次不等她说完,白初吟就在她身体里搅弄顶肏起来,指节碾着她穴腔里温暖紧窄的内壁,像是知道她会有多痛一样,坏心而刻意地不断避开了她的敏感点搅弄着,“雪恩哪,你这样真的让我好失望。”
&esp;&esp;白初吟的声音轻轻的,手上的动作却完全不留情面。
南雪恩喘息着忍耐了一会儿后,很快克制不住地哀求了起来。
&esp;&esp;“初吟姐对不起、呃嗯是我错了”
南雪恩断断续续地小声哭求着,像是畏惧声音太大会被什么人发现似的,说话时始终不过是气音,“好痛初吟姐、咳呃、是我做错了不、呃嗯”
&esp;&esp;看她发着抖地趴在桌面上忍耐的样子,白初吟忍不住用力捏了捏她的大腿,在她皮肤上留下鲜明的痕迹:“你知道我想看你这种样子等了多久吗?你总是在c市待着,这两年里我一次都见不到你,也没有理由去见你。
现在好不容易你回来了,居然又是南世理先我一步我实在是真的是很不高兴。
雪恩哪,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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